院方為了安全著想,在住院樓的每個窗口外都安裝了防盜窗,因此駱蘭初不可能跳窗離開。
門外一直有人看守,如果她出門,也不可能不被發現。
但人就是這麼憑空消失了。
解一飛說完,林顯沉默了兩秒。
隨後才開口道:“一飛,我和小希自己去監控室。你送駱蘭初父母回去,在他們家裏住一夜。就說駱蘭初突然失蹤,警方擔心他們安全。”
雖然不明白林顯用意,但作為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解一飛自然信任林顯。
毫不猶豫的點了頭:“好,我這就去。”
並排走在樓道裏,姚希終於忍不住開口:“林顯,你是懷疑駱蘭初父母?”
樓道裏上上下下的人不少,林顯握著姚希的手將人護在他與牆壁之間,猶如一道屏障。淡淡開口:“女兒差點被殺,哪個做父母的能安心在食堂裏待一個小時?”
姚希心驚。
可他們剛才明明哭的那麼傷心……
監控室裏隻有景起和醫院的一名技術員。
監控畫麵定格在病房門口,此時隻剩下一名警員。
按照解一飛的說法,這個時間,另一名警員應該是去吃飯了。
景起回頭衝姚希笑著點了下頭,目光便落在林顯身上。
抿了抿嘴角,才輕聲道:“又麻煩你了。”
“沒事。”林顯的態度依舊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徑直走到顯示器前:“有什麼發現嗎?”
見林顯直奔主題,景起也放寬了心,雙臂還胸,眉頭緊鎖:“從駱蘭初父母離開房間,到他們返回期間,共有三人進入過病房。兩名護士,一名清潔工。”
景起伸手拍了拍技術員的肩膀:“麻煩你將這三人進入病房的畫麵再調出來一次。”
七點四十分,駱蘭初父母離開病房去了食堂。
七點五十六分,一名護士端著換藥盤進了病房,不到五分鍾便離開了。
八點十分,清潔工推著清潔車進了病房,門虛掩著並未敞開,警員回頭看了一眼,但似乎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十分鍾後,清潔工走出病房反手關了門,原本空蕩蕩的清潔車內堆放著垃圾袋。
八點二十五分,另一名查房護士進了病房,但很快就出來了,前後不到兩分鍾。
而在此之後的十五分鍾,駱蘭初的父母就返回了病房,發現女兒不見了。
就在監控畫麵運行到最後一名護士走出病房,並反手關門時,林顯突然出聲:“停,後退到兩分鍾前!”
短短兩分鍾的畫麵,林顯卻看了三遍,緊跟著扭頭看向景起:“這個女護士你找人查問了嗎?”
景起點頭:“除了那個保潔員,兩名護士我們都找到了,也做了筆錄。”
姚希想起了剛才在病房門前的女護士,正是此時定格畫麵中的那個。
“保潔員沒找到?”姚希注意到景起話中的問題。
“其他保潔員說她剛好下班了,我已經派人去她家裏找了。”
院方為了安全著想,在住院樓的每個窗口外都安裝了防盜窗,因此駱蘭初不可能跳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