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想碰她,她總是不甘不願,雖不會反抗,但每次都會哭的梨花帶雨,看的他心煩。
甘詠月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角,眼角餘光卻一直打量著走廊另一側的那個房門。
等等,隻需要再等十分鍾,肯定就大功告成了!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錯。”甘詠月鬆手圍著索朗繞了一圈,將他的注意力成功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小少爺,我保證以後乖乖待在你身邊,不會再去期待不屬於我的東西和人了。”
“真的?”索朗保持懷疑。
甘詠月卻十分誠懇的點了點頭:“我保證!從今以後我的身體,我的心都隻屬於你一個人!”
索朗滿意的勾起嘴角,眼底逐漸湧上了一層情欲,猛然彎腰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毫無防備的甘詠月嚇了一跳,卻很快將那一瞬間的抗拒壓製了下去。
她知道索朗喜歡她,但那不代表索朗能容忍她的欺騙和利用。
所以她現在除了配合,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她本想守在這兒,免得有人在事成之前發現那個房間內正在發生的事兒,但此時卻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抱進丹珠索朗的房間。
為了讓索朗相信,她一改常態,在床上百般討好,婉轉承歡。
但她的心思卻明顯不在此。
直到房門外傳來一聲巨響,緊跟著有人敲響了索朗的房門:“小少爺,出事了!”
索朗眼底的情欲瞬間被冷漠取代,推開身上的甘詠月,動作利索的下了床,一邊套褲子一邊過去開門,全然不顧床上還全身赤裹的女人。
甘詠月眼底充斥著憤怒和怨恨,卻也隻能低著頭,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保鏢待索朗離開後本想跟上去,視線卻突然掃到床上眼角發紅的甘詠月。
遲疑了兩秒,保鏢還是幫她關上了門。
一樓大廳內。
赤裹的男人全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名保鏢麵無表情的踩在他的頭上。
他仿佛還沒醒酒,一直不停掙紮叫罵著。
孟和緩步走了過來,周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陰冷的眸子幾乎要嚇退周圍的手下。
“抬桶冰水來。”孟和冷冷道。
“是!”兩名保鏢立刻領命退下並很快折返了回來。
一米深的鐵桶內裝滿了水和冰塊兒。
孟和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中央,眉眼不抬的淡淡道:“把他丟進去。”
‘呼啦啦’的聲響不斷在偌大的客廳內回蕩,伴隨著男人痛苦的嚎叫聲,男人身邊的冰塊兒都已經被染成了鮮紅色。
強烈的刺激終於讓男人清醒了一點,他眼眶通紅,迷茫的打量著周圍,全身劇烈顫抖著。
“你們是誰?她媽的!凍死老子了!”
‘啪’
保鏢毫不留情的又扇了他一嘴巴,然後後退了一步,讓出了視線範圍。
男人的目光落在孟和身上的刹那,瞬間麵如死灰。
“太、太子爺?您、您是、是太子爺?”
孟和眉眼微抬,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動我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嗯?”
平時他想碰她,她總是不甘不願,雖不會反抗,但每次都會哭的梨花帶雨,看的他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