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耐心和毅力,在麵對她的驚恐和抗拒時,卻像是又強大了無數倍。
他竟然不忍心,更下不去手。
但幸好,這樣的恐嚇對女孩兒來說似乎很管用。
如同離弦的箭,不過眨眼的功夫邁巴赫就已經消失在了街頭。
原本的暗巷突然探出一道黑影,若有所思的看著邁巴赫消失的方向,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板,他們一直在一起,我沒有下手機會。”
“……”
“是,我明白了。”
將手機重新裝回口袋,黑影迅速又退回進暗巷,沒了蹤影。
……
昏暗的辦公室,暖氣燒的很足。
中年男人隻穿著件製服襯衫,半白的頭發幾乎和窗外雪白的天地融為一體。
麵前的辦公桌上攤著一封信。
信上的字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然後一個個拚湊而成。
沒有落款。
“爸,這封信您是從哪兒得到的?”
身形偉岸的男人站在辦公桌前,將本就昏暗的燈光又遮擋了大半,許文騫整個人似乎都被籠罩在陰影中。
但他似乎並不在意。
他此時的注意力都在那封莫名出現的信上。
“有人塞進我車裏的。”許文騫沉聲道。
“不知道是誰嗎?”徐子煜伸手拿起那封信,在燈光下翻看了兩下。
紙張很新,像是隨手從某個筆記本上撕下來的。
但這種筆記本滿大街都是,想找到來源幾乎是不可能的。
許文騫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隨即又道:“但這個人似乎對DX內部情況很熟悉,甚至連他們交易的時間地點都很清楚。”
徐子煜抿了抿嘴角,冷夜下的眸子眯了眯,沉聲道:“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嗯?”許文騫抬頭看向他:“你有什麼想法?”
“對方的本意,似乎並不是幫助警方抓住罪犯,反倒是有一種利用警方,幫他達到某種目的嫌疑。”
“怎麼說?”許文騫的眉頭都擰成了川字,一雙眸子眨也不眨的緊盯著徐子煜。
“對方在信中說DX首腦與卞城罪犯的交易地點是在彎島酒家,時間是晚上九點。先不說警方在彎島酒家一丁點違禁品都沒搜到,九點……您在邊境工作這麼多年,見過哪個犯罪分子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點進行交易?稍微點背可就被人發現了。”
許文騫表情一怔,隨即微點了點頭:“沒錯。”
徐子煜將信重新放回到桌麵上,緩緩出聲道:“最重要的一點是……對方為什麼偏偏把這封信塞給了您?直接送去警局是不是更方便點?”
天邊逐漸泛起了魚肚白。
徐子煜雙臂還胸躺在沙發上,剛睡著不久就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衛兵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製服的警員。
“許隊!”男人站定,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許文騫正在寫著什麼,聞聲抬手。
看見來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卓升啊,這麼早來找我有事兒嗎?”
“有。”卓升毫不遲疑的點頭,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許隊,我局裏有個新來的兄弟想跟您見一麵,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
但他的耐心和毅力,在麵對她的驚恐和抗拒時,卻像是又強大了無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