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江如花又抱住了海平伯的腿,卻再次被她一腳踢開。
“你還想狡辯?下作的淫婦!”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江如花的身上。
見此情形,海平伯夫人上前勸說了一句:“爺,你可顧念著點,不管江姨娘犯了多大的錯,她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呢。”
然而她不說這話還好,海平伯想起江如花肚子裏的孩子,越發火冒三丈。
“誰知道她懷的是誰的野種!”
江如花哭著拚命搖頭,急於想要為自己辯解。
她忽而又指向海平伯夫人:“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誣陷我的!”
自打進府以來,她攏共就和李高說過一句話,還是那晚夫人讓他來送當歸的時候說的。如今出來作證說她與李高有染的,也是夫人身邊的人。要說這不是夫人安排好了的,她絕對不相信。
海平伯夫人聽她如此說,頓時也怒了,氣極說道:“江姨娘,我本來看在你懷著孩子的份兒上,還想要為你求求情,沒想到你如今卻來反咬我一口。”
她這話音才剛落,海平伯便憤然說道:“你也用不著為她求情,這淫婦死不足惜!”
江如花簡直要嚇暈過去,又爬過去抱海平伯的腿:“伯爺,是夫人陷害我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她不相信,昨兒晚上還摟著她抱著她愛的什麼似的男人,會聽了幾句讒言就要弄死她,全然不顧往昔的恩情。
海平伯又在她身上狠狠踩了一腳,指著她罵道:“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嘴硬。”
他說完這話,再也沒聽江如花的任何辯解,直接喊了人進來,讓把江如花拖出去杖斃。
任憑江如花歇斯底裏地哭喊,他也沒收回命令。至於江如花肚子裏的孩子,那更留不得。否則,等她生下了那個野種,讓他的麵子往哪擱?他豈不要成為全京城人的笑柄?
兩個壯碩的婆子進來,把哭喊不休的江如花給拖了出去。
海平伯夫人隻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沒說一句話。
伴隨著哭喊,棍棒聲撲撲地響起。才幾杖下去,江如花便感覺腹痛如絞,也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從她體內一點一點地流走。
她身上穿的秋香色襦裙,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海平伯坐在椅子上,臉上仍然滿是憤怒。
“伯爺先回去歇著吧。”海平伯夫人勸他說道。
海平伯沒有立即回話,而是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長歎一聲,站起了身子。
他走後,海平伯夫人也走到了門口,往外麵看了一眼。
此刻江如花已經被打的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趴在凳子上奄奄一息,更喊叫不出來。
但她那雙眼睛卻睜的又大又圓,仿佛正以一種仇恨之感,在垂死掙紮著、抗拒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她到現在也不明白,她怎就不明不白地要死了?夫人又是如何一步步地殺了她?
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也要隨著她一起去了。
她本來以為,她勾引了海平伯,離開了宋府,得到了海平伯府妾室的名分,是她這輩子做出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卻不曾想到,這裏,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江如花又抱住了海平伯的腿,卻再次被她一腳踢開。
“你還想狡辯?下作的淫婦!”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江如花的身上。
見此情形,海平伯夫人上前勸說了一句:“爺,你可顧念著點,不管江姨娘犯了多大的錯,她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呢。”
然而她不說這話還好,海平伯想起江如花肚子裏的孩子,越發火冒三丈。
“誰知道她懷的是誰的野種!”
江如花哭著拚命搖頭,急於想要為自己辯解。
她忽而又指向海平伯夫人:“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誣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