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了蒔花館後,玉蔻基本上都很少自己再梳發了,身邊一直都有人伺候著。最開始小月還沒有來到她的身邊時,是另一位侍女為她梳發,小月到了她的身邊,學會了梳發的手藝之後,她的一頭烏發,便一直都交給了小月來打理。
既然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她人為自己梳發,她應該早就已經習慣了才是,為什麼,現在大王輕輕地為她梳發時,每梳一下,腦後三千青絲上傳來的輕輕的顫動,都讓她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呢?
玉蔻兩邊兒的臉頰上,也越來越熱了。
那垂著身側的兩手,更是不自覺地,慢慢地抓緊了鋪在地上的桃粉色襦裙。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
男人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為玉蔻梳著烏發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探出右手,把桃木梳子放回玉蔻身前的矮幾上時,順勢兒,把自己的下巴擱在了玉蔻的右邊肩膀上:“怎麼說動鄭神醫為我診治左臂的,嗯?”
“我認——”玉蔻下意識地便要回答,說了兩個字出口後,她猛地意識到不對,連忙舉起左手,捂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兒。
之前在蔚縣,她假扮陸遠的阿母,晚上過去陪伴陸遠的房間陪伴陸遠一段時間時,拓跋勰就不讚同。
後來啟程後,到鹿穀山的一路上,拓跋勰更是表達過無數次#你別管那個小屁孩兒了#的意見,都被玉蔻撒嬌蒙混過關了。
所以,今日雖然事急從權,認了陸遠為義子,但玉蔻擔心拓跋勰會不高興,就想著先瞞一瞞這件事兒,等後麵她讓陸遠和拓跋勰多相處相處,有了些感情了,她再和拓跋勰說這件事兒。
那時,他也能不那麼生氣些。
認?
認什麼?
饒是拓跋勰一向聰穎,此時光聽見玉蔻說出兩個字,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隻得看著銅鏡中,抬手捂唇,雙眸驚得瞪圓成了滿月的玉蔻,追著問她:“怎麼不說了?”
“這是秘密,不能說的,大王別問了。”
因為小嘴兒被左手捂著,玉蔻的聲音有些變了調兒,讓人聽起來,有點兒像小孩子撒嬌的糯糯聲。
態度還挺堅決啊!
和玉蔻相處了這麼久,拓跋勰也算是有些了解了她的性子了,知道她是一個打定了主意後,就不會輕易被人說動的性格。
從之前她非得假扮小阿遠的阿母一事,便可窺知。
於是雖然真的有些好奇,倒也尊重了她的意見,不再多問了。
不過,如此良辰,美人在前——
拓跋勰抬起右手,摟住了身前玉蔻的楊柳細腰後,右臂上輕輕地一使勁兒,把玉蔻的小身板兒往自己的懷裏一帶。
美人盈滿懷時,美人身上的幽幽冷梅香味兒,也撲了拓跋勰一鼻。
就如站在桃花樹下,被烈烈北風吹落了的無數梅花,潑了滿身一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梅幽香後,拓跋勰低下頭,看著懷裏驚地微仰起了小腦袋,愕然地看著他的玉蔻,劍眉一挑,斜肆地微微一笑:“救臂之恩,孤無以為報,今夜便以.身.相許,還請美人不要嫌棄才好。”
自從進了蒔花館後,玉蔻基本上都很少自己再梳發了,身邊一直都有人伺候著。最開始小月還沒有來到她的身邊時,是另一位侍女為她梳發,小月到了她的身邊,學會了梳發的手藝之後,她的一頭烏發,便一直都交給了小月來打理。
既然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她人為自己梳發,她應該早就已經習慣了才是,為什麼,現在大王輕輕地為她梳發時,每梳一下,腦後三千青絲上傳來的輕輕的顫動,都讓她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呢?
玉蔻兩邊兒的臉頰上,也越來越熱了。
那垂著身側的兩手,更是不自覺地,慢慢地抓緊了鋪在地上的桃粉色襦裙。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
男人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為玉蔻梳著烏發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探出右手,把桃木梳子放回玉蔻身前的矮幾上時,順勢兒,把自己的下巴擱在了玉蔻的右邊肩膀上:“怎麼說動鄭神醫為我診治左臂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