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憐惜,不是甜言蜜語,而是就算黑著臉,就算冷著聲音趕人,卻仍是心疼她的身體。
或許,她的動心,便是那個時候吧。
但好像有點兒太早了啊,那個時候,自己和大王,都不算很熟呢,自己居然就動心了……玉蔻輕輕地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說。
沉默了半晌後,她再度使用轉移話題大法:“快到用午食的時間了,大王,我們從內殿出去吧?”
又用這招兒!
小調皮蛋。拓跋勰在心裏暗暗地輕哼了一句,擁著玉蔻纖細腰身的雙手開始不正經,在她的小蠻腰上隔著衣服輕輕地撓了起來:
“說不說?”
“哈哈哈……”玉蔻一點兒也受不得癢,立時就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小身板兒還左扭右扭,想逃過拓跋勰的魔爪。
一會兒後,她的上半身還向左邊歪了下去,仰麵倒在了小榻上。
拓跋勰垂眸望去。
女子的芙蓉麵上,笑意如爛漫的桃花一般,點得她的朱顏如夜空中升起的煙花般美麗,吸得人的眼睛看了過去後,便移不開了。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裏麵,眸色頓時幽深了起來:昨夜一夜,到現在,蠻長的時間過去了,她的身體,應該休息好了吧?
等把這邊的事情交代好,他就得親去武皋,等待那個王詩曼預言的匈奴的奇襲了,到時候,他在外領導士兵作戰,可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美人兒陪在身側,想親近就親近了。
還是趁著現在有機會……
想著,男人雙手中撓玉蔻癢癢的動作停了下來。
玉蔻瞬時便察覺到了讓她難以承受的痛苦停了,她睜著那雙因為之前的大笑,而情緒激動得雙眼裏麵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淚的眸子,霧蒙蒙地看著拓跋勰,一雙妙目中帶著些許不解。
男人緩緩地傾下身,在離玉蔻嬌小的臉龐,隻有一掌之隔後,男人薄唇微勾,一字一字慢慢地道:“美人不肯說的話,那我就罰你了。”
罰什麼?
玉蔻下意識地想問。
那一句話,卻不及出口,便被男人溫熱的雙唇,給堵回了肚子裏麵。
……
內殿外,侍立著隨時等候吩咐的劉德才,忽然間聽見內殿裏麵傳了些許奇怪的聲音出來,他微一頓後,活了幾十年的人精兒,立時便反應過來,內殿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年輕人真是血.氣方剛呐!
劉德才在心裏悄悄地感歎了一句,輕著腳步慢慢地踱出殿外,吩咐底下的人把原本給拓跋勰準備好了的朝食,記得給熱著,別放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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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加了場體力勞動,玉蔻來建章宮找拓跋勰想說的事情,自然是沒能夠找著機會說出口。
下午申正時分,拓跋勰神清氣爽地出了內殿,傳了午食用著時,邊讓人把劉有勝叫了過去問話:
“你帶去了甘露宮的那幫家人子,美人是怎麼處理的?”
“三位願意回家的家人子,美人說是要請大王派人送她們回家,還有十四位不肯回家的家人子,美人的心裏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奴婢不知。不過,美人身邊的兩位嬤嬤或許知道,奴婢見到美人問完了那些家人子是去是留的意向後,招兩位嬤嬤過去商議了片刻。”
有的時候,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憐惜,不是甜言蜜語,而是就算黑著臉,就算冷著聲音趕人,卻仍是心疼她的身體。
或許,她的動心,便是那個時候吧。
但好像有點兒太早了啊,那個時候,自己和大王,都不算很熟呢,自己居然就動心了……玉蔻輕輕地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