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麼,要讓女人開心,帶她去首飾店、布料店等店給她可勁兒地買好東西,或是帶她去有名的酒樓吃好吃的,這女人絕對會立馬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但現在天兒正熱著,頂著大太陽到處走來走去的,也熱得慌。
趙紹元很是為難了一陣子,被他哥知曉後,提點了他一句:那個顧太後往年常喜歡去的園林那兒,不是蠻好的麼?正好最近這段日子,是那裏蓄著的一汪較大的湖水中,含苞著的菡萏綻放的日子,讓大王帶趙夫人過去的話,賞賞菡萏,再聽聽戲曲兒,豈不快哉?
如此妙計,趙紹元當即便采納了,傍晚時分入宮後,便忙不迭地稟報給了拓跋勰……
聽見了陸遠的聲音後,腦袋後仰,枕著身後的車廂壁再度合上了雙眼,閉目小憩著的拓跋勰唰地睜開雙眼。
他抬起左手,伸到嘴邊,輕輕地呼出一聲:“噓!”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陸遠已經知道玉蔻睡了,也都注意著沒有發出什麼動靜,現在之所以會喊出聲音來,完全是因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後,他一時激動,忘了注意那麼多所致。
現在被拓跋勰這麼一提醒,陸遠立時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的不對,連忙抬起軟乎乎的雙手,緊緊地蓋在自己的嘴巴上。
那雙葡萄般黑溜溜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仿佛受了驚的小動物一般。
“讓外麵的叔叔送你下馬車,出去後去找你趙叔叔,讓他帶你進園子裏去——”
拓跋勰特意壓低了聲音的話還未說完,他懷裏的玉蔻,嚶嚀了一聲後,醒轉了過來。
男人察覺到後,立時息了聲兒,他低下頭去,看著懷裏玉蔻因為睡覺而微酡了的雙頰,溫柔地問她:“醒了?正好到地兒了,我們下去吧?”
“嗯”地應了拓跋勰一身兒後,玉蔻自他的懷裏直起了身兒,抬起右手向對麵跟著受驚了的小兔子似的的陸遠招了招:
“阿遠過來和阿母一起出去。”
一會兒後。
在早就被拓跋勰派來了這兒布置的趙紹元的帶領下,玉蔻和拓跋勰一行人,慢慢地走到了園子裏蓄著的那一汪碧湖、東南角的一個緩坡處。
緩坡底下的湖邊,正停著一隻造型精巧的小型梭子船。
“紹元,你抱這個小崽子。”吩咐完趙紹元,拓跋勰矮下身去,在身旁的玉蔻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短暫的驚訝過後,玉蔻趕緊手忙腳亂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拓跋勰邁開腳步,緩緩地走向梭子船。
他身後,趙紹元有樣學樣,也把陸遠的小身板兒給打橫抱了起來後,跟在拓跋勰的身後上了梭子船。
等幾人都在梭子船上坐好後,船上原本守著的一名年輕侍衛,立時揮動船篙,劃動船隻向不遠處的湖麵上停著的一艘畫舫船而去。
……
陸遠頭一回坐船,隻覺得新奇極了,左也扭扭身子,右也扭扭身子,抬著右手好奇地在自己的位置處的船體上,輕輕地到處拍打著。
其實麼,要讓女人開心,帶她去首飾店、布料店等店給她可勁兒地買好東西,或是帶她去有名的酒樓吃好吃的,這女人絕對會立馬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但現在天兒正熱著,頂著大太陽到處走來走去的,也熱得慌。
趙紹元很是為難了一陣子,被他哥知曉後,提點了他一句:那個顧太後往年常喜歡去的園林那兒,不是蠻好的麼?正好最近這段日子,是那裏蓄著的一汪較大的湖水中,含苞著的菡萏綻放的日子,讓大王帶趙夫人過去的話,賞賞菡萏,再聽聽戲曲兒,豈不快哉?
如此妙計,趙紹元當即便采納了,傍晚時分入宮後,便忙不迭地稟報給了拓跋勰……
聽見了陸遠的聲音後,腦袋後仰,枕著身後的車廂壁再度合上了雙眼,閉目小憩著的拓跋勰唰地睜開雙眼。
他抬起左手,伸到嘴邊,輕輕地呼出一聲:“噓!”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陸遠已經知道玉蔻睡了,也都注意著沒有發出什麼動靜,現在之所以會喊出聲音來,完全是因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後,他一時激動,忘了注意那麼多所致。
現在被拓跋勰這麼一提醒,陸遠立時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的不對,連忙抬起軟乎乎的雙手,緊緊地蓋在自己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