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1 / 3)

他側過頭不解地望向玉蔻。

拓跋勰特意趕在趙銘快要到來前出去,原因為何,玉蔻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曉?

他如此地體貼她,她多信任他一些,自己和阿銘談話時讓他留下,又有何妨呢?

玉蔻抓住拓跋勰的左衣袖的右手緩緩下移,把衣袖底下,男人那隻寬大而溫柔的左手握住後,牽著男人往之前的他們坐著的矮幾處回轉而去:“大王不用離開,玉蔻和阿銘談話時,大王可以在旁邊聽的。”

拓跋勰一怔。

須臾後,男人琥珀色的眸子裏麵染上點點笑意:

“好。”

一會兒後。

跟著領路的樂煥進了玉蔻和拓跋勰所在的包間後,趙銘十分守規矩,低眉垂首著走到玉蔻和拓跋勰坐著的矮幾前方後,跪下給兩人行禮:“草民參見大王、夫人。”

“快起來!”說著,玉蔻的視線從上至下,慢慢地把趙銘的全身打量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外露的傷痕後,卻仍是有些不放心:

“阿銘你沒受什麼傷吧?”

“沒有,夫人不必擔心。”

“那就好。”

到底是多年未見了,而且,當初玉蔻被迫離開趙家時,趙銘還很小很小,肉乎乎的一個奶娃兒,根本就沒有開始記事。

雖然兩人是姐弟,但是,他們幾乎從未相處過,所以,此時突然間遇見,彼此,都很是陌生。

幹巴巴地說了兩了幾句,玉蔻便不知道要再和趙銘說些什麼了。

氣氛瞬轉局促。

連拓跋勰這個局外之人,都感覺到了玉蔻的局促,男人連忙出聲,為玉蔻解圍:“阿銘坐吧,用朝食了嗎?”

“已是用過了。”

回答著時,趙銘並沒有依拓跋勰的話,去旁邊的矮幾後方坐下,並不是他不識抬舉,隻是想到家中還有阿母在為他牽掛著,他如何能在這裏安穩地坐得下去?

回複完拓拔勰,趙銘站在原地,接著道:“阿翁去世前,曾交給草民一件東西,說是夫人阿母的遺物,托草民轉交給夫人,夫人現在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不知道能不能隨草民去一趟草民的住處,讓草民在住處拿了那遺物後交予夫人?”

這件遺物,其實,本來趙父是打算等玉蔻長大了,自己再親手交給她的。

隻是沒想到,他往日裏,不過是在吃食上麵,好的東西緊著玉蔻先吃的一點點的疼愛,便讓魏氏在一旁看得恨上了玉蔻。

最後,在一次趙銘生病,家裏為趙銘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卻仍舊沒有治好趙銘的病,不得不舔著臉到處找人借錢時,魏氏吵著要趙父把玉蔻阿母留給她的遺物,當了換錢給趙銘繼續診治,卻被趙父堅決拒絕後,魏氏一狠心,竟在趙父出門繼續找親戚們借錢時,把玉蔻給賣給了蒔花館的人換錢。

趙父知曉後,又悔又愧。

可進了蒔花館的人,從未有放歸家裏的,任他趕了過去如何哀求蒔花館的周管事,都無濟於事……

趙父隻能等將來玉蔻出館後,再把她阿母的遺物給她。

他側過頭不解地望向玉蔻。

拓跋勰特意趕在趙銘快要到來前出去,原因為何,玉蔻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曉?

他如此地體貼她,她多信任他一些,自己和阿銘談話時讓他留下,又有何妨呢?

玉蔻抓住拓跋勰的左衣袖的右手緩緩下移,把衣袖底下,男人那隻寬大而溫柔的左手握住後,牽著男人往之前的他們坐著的矮幾處回轉而去:“大王不用離開,玉蔻和阿銘談話時,大王可以在旁邊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