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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好的可能,想想武後的心就跟被蠍子蟄了一口似的,生疼得緊,她等不了了,真的再也等不了了,她必須要盡快殺了陛下,扶持幼帝上台後,做真正集權於手的太後娘娘。

那樣,她就不用經過陛下的同意,便可以隨意地給拓跋勰安上一個罪名後,罷了他諸侯王的爵位。

到時候,代王他如果能老老實實地接受她的旨意,她還可以賜他一個好死,不然,她便下旨吩咐代地附近的冀州刺史、幽州刺史等地的地方官,帶著人馬前去圍攻代國……

察覺思緒不受控製地飄遠了後,武後連忙把其拉了回來,趿好了另一隻鞋後,武後起身下床時,鳳眸裏麵,一抹很辣之色閃過:“不必擔心,孤自有辦法做得滴水不漏。”

即便武後如此說,茯苓還是不能安下心來,畢竟,尚有那幾個龐然大物在,武後弑君後的奪權之路,想想都會很難。

可是,她卻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勸武後。

畢竟勸諫這事兒,勸一次是合適,勸兩次便有點兒惹人煩了,遇到人家心情不好時,說不定,還會挨罰。

她隻得把心裏的隱憂勉強壓下後,恭敬地應下武後的吩咐:“喏。”

……

“如意參加陛下,願陛下長樂無憂!”次日下午,藩地離京兆郡較近的如意王拓跋劭,抵達了京城後,入了宮,謁見陛下。

“如意快快請起,在皇兄的麵前,你不必多禮。”

如意王依言直起了身。

隨著他的直起身來,他目光在處的角度,也高了許多,於是,很容易地,他便看見了前方自蒲團上起了身兒後,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的男人的身影。

高高大大的身軀,麵上,男人長著一張雖然稍遜於拓跋勰,卻依舊十分俊美的一張臉龐,他那眼角微有些圓鈍的雙眼下方,眼底處,鋪著一層淺淺的青黑。

一副,夜裏過於操勞了的模樣。

若是如意未曾重生,此時看見陛下如此麵色,一定會笑著打趣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句:“皇兄,你的後宮裏麵是不是又進了什麼美女啊?瞧瞧,都把我們的陛下榨得,精神兒都不大振奮了。”

然而,現實是如意他,重生了。

此時此刻,他看見陛下後的心情,還十分的複雜。

有一些怨,也有一些很久未見的想念。

“怎麼,數月不見皇兄,不認識皇兄了?這麼盯著皇兄瞧。”邁步走到了如意王的麵前後,拓跋勵抬手在如意王的眼前晃了晃。

如意王立時垂下眼簾:“皇兄說笑了。”

本來就是打趣如意王的話兒,說過便過了,也沒什麼好追著繼續往下問的必要,拓跋勵便利落地轉開了話題,垂下視線,看著如意王右手中拿著的一個錦盒問:

“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是臣弟前些日子閉在房間裏麵新作的一幅畫,說來也巧了,這幅畫剛畫成沒幾日,臣弟便聽見皇後殿下派去了臣弟的王國裏麵的使臣說,陛下你召臣弟來京兆郡,反正來都要來了,臣弟便把新作的畫給放在錦盒裏麵後,一起帶了過來,想給陛下看看。”說著,如意王把右手中的錦盒抬起,雙手平舉著後,打開。

那些不好的可能,想想武後的心就跟被蠍子蟄了一口似的,生疼得緊,她等不了了,真的再也等不了了,她必須要盡快殺了陛下,扶持幼帝上台後,做真正集權於手的太後娘娘。

那樣,她就不用經過陛下的同意,便可以隨意地給拓跋勰安上一個罪名後,罷了他諸侯王的爵位。

到時候,代王他如果能老老實實地接受她的旨意,她還可以賜他一個好死,不然,她便下旨吩咐代地附近的冀州刺史、幽州刺史等地的地方官,帶著人馬前去圍攻代國……

察覺思緒不受控製地飄遠了後,武後連忙把其拉了回來,趿好了另一隻鞋後,武後起身下床時,鳳眸裏麵,一抹很辣之色閃過:“不必擔心,孤自有辦法做得滴水不漏。”

即便武後如此說,茯苓還是不能安下心來,畢竟,尚有那幾個龐然大物在,武後弑君後的奪權之路,想想都會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