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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你剛剛說什麼?”那消息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玉蔻下意識地,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幻聽了。

“紹元在京兆郡調查到,你東萊郡的阿母原本是京兆郡人士,在已逝的太尉夫人娘家當差,後來,她不知為何假死遁出京兆郡了,離開時,從未懷過孕的她,帶走了一個女嬰。”

阿母當年臨離開京兆郡時,帶走了一個女嬰,那自己——

“我是那個女嬰?”

拓跋勰微一點頭:“沒錯。”

玉蔻的阿母當年離世時,玉蔻的年紀還很小,按理說,她應該對她的阿母沒有什麼印象,不過,或許是她阿母的品性實在是太溫柔了,以致於她離世後,小小的玉蔻的腦海裏麵,雖然記不清她的麵容了,可是她對自己輕柔慢語的說話聲兒,溫柔的語氣,卻一直深深地印在玉蔻的記憶中。

現在,大王居然告訴她,那人,並不是她的親生母親。

“既然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那她為什麼會對我那麼地好呢?”橘黃色的燭火下,玉蔻完美無暇的容顏上,神色有些茫然。

那個魏氏,不就十分不喜她這個阿翁原配的女兒?

雖然不至於對她打罵,卻總是冷眼看她,或者是漠視她……

拓跋勰琥珀色的眸子微眯:“我猜,或許是因為愧疚。”

“愧疚?”

“你的生辰年日,和太尉夫人當年生下的女兒的生辰年日,一模一樣,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和太尉夫人畫像上的麵容,十分相像,反而是太尉府上的那個大小姐,從五歲她的麵容開始長開了些後,就一直被人議論,她長得和太尉夫人一點兒也不像了。”

太尉夫人的畫像,當世留存的,僅有三幅,一幅毫無疑問在太尉府,還有一幅在太尉夫人的娘家,最後一幅,則在幽州刺史顧文晗那兒。

查到顧文晗也牽扯其中後,當初雖然沒有跟著拓跋勰去東萊郡,但後來卻聽見自己的兄長趙城向他提過,顧文晗屢次欲從大王這兒欲換走趙夫人的事情的趙紹元,敏銳地嗅到了有什麼故事在裏麵。

於是他順藤摸瓜地一頓猛查。

最終發現,那顧文晗,曾經,竟然是太尉夫人的瘋狂愛慕者。

自此,拓跋勰終於明白,之前那顧文晗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自己討要玉蔻。

原來,是想移情呢。

不過,明白了顧文晗那麼做的原因後,拓跋勰對他更加厭惡了,連提都不願意提他,也就沒有把關於他的事情,告訴玉蔻。

反正,那都是太尉夫人他們上一輩的事情了。

玉蔻舉起左手,輕輕地撫上自己嫩滑的臉頰,十分難以置信:“我和已逝的太尉夫人長得很像?”

“嗯。”

“這也太巧了吧!我和她八竿子也打不著啊,居然會和她長得很像,世事真是奇妙呢!”

卻是沒有想過,自己可能是對方的孩子的可能。

畢竟,這個可能,也太匪夷所思了。

聽著玉蔻低低的喃喃聲,拓跋勰薄唇微扯,輕輕一嗤:“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大王,你剛剛說什麼?”那消息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玉蔻下意識地,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幻聽了。

“紹元在京兆郡調查到,你東萊郡的阿母原本是京兆郡人士,在已逝的太尉夫人娘家當差,後來,她不知為何假死遁出京兆郡了,離開時,從未懷過孕的她,帶走了一個女嬰。”

阿母當年臨離開京兆郡時,帶走了一個女嬰,那自己——

“我是那個女嬰?”

拓跋勰微一點頭:“沒錯。”

玉蔻的阿母當年離世時,玉蔻的年紀還很小,按理說,她應該對她的阿母沒有什麼印象,不過,或許是她阿母的品性實在是太溫柔了,以致於她離世後,小小的玉蔻的腦海裏麵,雖然記不清她的麵容了,可是她對自己輕柔慢語的說話聲兒,溫柔的語氣,卻一直深深地印在玉蔻的記憶中。

現在,大王居然告訴她,那人,並不是她的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