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裏的怒氣,隻要不是腦子裏麵缺根筋兒的,都無法不注意到。
腦子裏麵沒有缺根筋兒的傅長使,本來就不敢違逆拓跋勵的吩咐,更何況是他盛怒之時的吩咐了,當即便連連應道:
“是,是!”
回話時,她便趕緊地下了床,屁顛屁顛地往拓跋勵那兒跟去。
好一會兒後。
“……咯咯咯……你好厲害!”
“……陛下都比不上你呢……”
剛邁進北宮的宮門,不用武後幫忙指點方向,習過了武的拓跋勵,便從耳裏聽到的一聲聲嬌媚的聲音,判斷出了那不要臉的薛夫人,正在哪座殿裏逍遙著。
拓跋勵性感的薄唇越發抿得緊了些,他不發一言地加快腳步,迅速走向身體右側的那座東偏殿。
他身後,武後看見他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完全不顧忌其他的了,如一頭蠻牛一般隻知道往那聲音傳來處衝過去,嫵媚的紅唇往上勾了勾。
她頓了下步子,清冷的聲音淡淡地吩咐後麵跟著的一幹人等:“你們都留在這兒!”
“喏!”
聽罷眾人整齊劃一的應和聲後,武後再度邁開步子,噙著一抹如罌粟花般危險的笑容,緩緩地,跟上前麵的拓跋勵。
……
“砰——”
拓拔勵的右腳踹開緊閉著的殿門時,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東偏殿中,沒有中什麼藥,神智清醒著的薛夫人身體瞬間一僵。
就算這一刻她早就有了準備,但在其來臨時,心裏還是會不受控製地,有些害怕。
不過,她害怕,她旁邊那位中了藥,神智早已丟到了九霄雲外的男人,卻絲毫不知道懼怕為何,仍舊纏著她,繼續沉.淪著。
拓跋勵裹挾著一身的怒火,衝了進來時,瞧見的,便是那不知羞恥的兩人,還在旁若無人地繼續著。
拓跋勵心裏一路憋著的怒火,終於於此時,如被人潑上了一桶油一般,瞬間燃到了最高點,他那雙素來溫和的雙眸,瞪著麵朝著他這邊的薛夫人直瞪得暴凸了出來:“薛氏,你找死!”
嗜血的聲音落地時,男人陰沉臉,提著離開那位傅長使居住著的宮殿時,在守宮門一位的年輕侍衛的身上,拔.出的長劍,快步走向兩人。
薛氏臉色大變,連忙把身旁的男人一推後,也顧不得整理身上淩亂的衣裳了,轉身便往後方跑去。
而那個也不知道到底被人下了多少的藥的男人,此時此刻,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發現薛氏跑了後,隻知道跟著她追。
完全,不知道躲避後方,向他越來越靠近的,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
於是,很快便追到了男人身後的拓跋勵,一抬右手,很輕易地,便把手裏持著的長劍,狠狠地刺.穿了那大膽滔天,敢睡他的女人的男人的胸膛:
“去死吧!”
“噗嗤——”一聲過後,熱血四濺。
被藥物迷亂了神智好久的男人,於這錐心的刺.痛中,神智終於回歸了,他微一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左胸膛處。
那話裏的怒氣,隻要不是腦子裏麵缺根筋兒的,都無法不注意到。
腦子裏麵沒有缺根筋兒的傅長使,本來就不敢違逆拓跋勵的吩咐,更何況是他盛怒之時的吩咐了,當即便連連應道:
“是,是!”
回話時,她便趕緊地下了床,屁顛屁顛地往拓跋勵那兒跟去。
好一會兒後。
“……咯咯咯……你好厲害!”
“……陛下都比不上你呢……”
剛邁進北宮的宮門,不用武後幫忙指點方向,習過了武的拓跋勵,便從耳裏聽到的一聲聲嬌媚的聲音,判斷出了那不要臉的薛夫人,正在哪座殿裏逍遙著。
拓跋勵性感的薄唇越發抿得緊了些,他不發一言地加快腳步,迅速走向身體右側的那座東偏殿。
他身後,武後看見他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完全不顧忌其他的了,如一頭蠻牛一般隻知道往那聲音傳來處衝過去,嫵媚的紅唇往上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