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薑太尉自京都城東的小村落中,抓到的幾個魏武卒的領頭人,後來都咬碎了牙齒中藏的毒.藥自殺了,不然,讓他們指認武後,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在心裏暗自遺憾了一下後,拓拔勰吩咐道:“趙城,天睿,把武氏和薛氏押去廷尉獄。”
既然武後不肯老實交代,那就把她下到廷尉獄中去,讓專門的人來盤問她魏武卒的事情吧。
“喏!”
看見領命後的趙城緩緩地向著自己走來後,武後連忙叫冤:“代王你不能因為一個莫須有的事情,就把孤下到廷尉獄裏去!孤可是陛下親封的皇後娘娘!”
不等拓跋勰作出反應,毫不反抗地任羅天睿抓住自己的胳膊,反剪於背後的薛氏便呸了一聲後,鄙夷地遙遙看著武後,拆她的台:
“屁的皇後娘娘!你讓我給陛下下毒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是陛下的妻子皇後娘娘?”
“你血口噴人,孤根本就沒有指使你下毒過!”這件事兒,武後即便是真的做過了,也是不可能承認的。
“哼,現在不敢認了?”
“孤沒有做過,為何要認?”
聽著武後和薛氏的爭吵,拓跋勰琥珀色的眸子裏麵閃過一抹狠厲之色:“武氏,你最好是真的沒有做過,否則,你武氏十族,都將為你陪葬!”盯著武後放完狠話後,拓跋勰再懶得在這裏多待,倏地往後轉過身後,大步朝外走去時,邊吩咐道:
“最遲明天這個時候,孤要得到全部的結果。”
雖然拓跋勰的吩咐中沒有點明主語,但是趙城、羅天睿卻十分有眼力見兒地,連忙應下了。
.
上午辰時正。
兩儀殿前的空地上,站滿了前來參加大皇子登基大典的朝臣們。
——兩儀殿,是前朝最大的一個殿宇,那裏平常時日都是閉殿不許除了打掃之外的人進入的,隻有要舉行重大的典禮時,才會開啟。
比如說,新皇登基、冊立太子這種規格的典禮。
自辰時到現在,他們已經在這裏站了半個時辰了,有些上了年紀的朝臣,麵色都有些泛白了,但即便是站得再累,身體再不舒服,也沒有一個人敢半途離開。
哪怕隻是休息一會兒,也不敢。
好在,到了辰時正時,便是國師算好的吉時了,緊閉了許久的兩儀殿門,終於,被人從裏麵打了開來。
“陛下到!”
一聲尖細的嗓音喊出聲時,兩儀殿中,身著繡娘這幾日匆匆做就的龍袍的拓跋勰,緩緩地,走到兩儀殿的殿門口後,抬步邁過殿門處那高高的朱色門檻,走了出來。
兩儀殿前的丹陛底下,從前往後,排成了長龍的官員們立時跪了下去,異口同聲地山呼道:“臣拜見陛下,願陛下千秋萬歲,長樂未央!”
來得人還挺多啊。
拓跋勰薄唇微勾,看樣子等會兒大典罷,自己派趙城去接玉蔻時,還得讓趙城順便也把代國的官員們,帶些過來。
腦子裏麵短暫地過了個念頭後,拓跋勰停下腳步,對拓拔勵以前的心腹太監洪公公道:“開始念吧。”
隻可惜薑太尉自京都城東的小村落中,抓到的幾個魏武卒的領頭人,後來都咬碎了牙齒中藏的毒.藥自殺了,不然,讓他們指認武後,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在心裏暗自遺憾了一下後,拓拔勰吩咐道:“趙城,天睿,把武氏和薛氏押去廷尉獄。”
既然武後不肯老實交代,那就把她下到廷尉獄中去,讓專門的人來盤問她魏武卒的事情吧。
“喏!”
看見領命後的趙城緩緩地向著自己走來後,武後連忙叫冤:“代王你不能因為一個莫須有的事情,就把孤下到廷尉獄裏去!孤可是陛下親封的皇後娘娘!”
不等拓跋勰作出反應,毫不反抗地任羅天睿抓住自己的胳膊,反剪於背後的薛氏便呸了一聲後,鄙夷地遙遙看著武後,拆她的台:
“屁的皇後娘娘!你讓我給陛下下毒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是陛下的妻子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