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厭惡，也談不上喜歡。
莉娜在寧凡的眼中，沒有吸引他的閃光點，盡管莉娜足夠開放，但是身上太多風塵氣。
這是寧凡最直觀的感受。
不過，寧凡不喜歡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喜歡，直播間的熱度，已經上了三百萬。
水友們的騷話彈幕從未間斷，土豪們也都狂送禮物。
寧凡已經知道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這個莉娜雖然很火，可並不是他要尋找的心儀主播。
果然，這時係統的提示音響起。
【心儀指數：三星】
【心儀點：身材，舞蹈，聲音挑逗，動作開放】
【雙方契合度：60%】
【心儀程度：剛好及格】
“才三星，我本來以為會有四星，看來莉娜真不是我的菜，聲音和身材倒是可以，但是氣質就不敢恭維了。”
開放的女人，大多數男人都會喜歡，不過男人也不喜歡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
這次寧凡尋找心儀主播，沒能成功，要滿足五星，才能算是找到目標對象。
連最火的女主播都不是心儀主播，這讓寧凡有點頭疼。
好在還沒有到期限時間，不然寧凡要成熱鍋上的螞蟻了。
“我想消費！我想敗家！求一個能激起我消費欲望的主播！我一個星期之內把賬號刷滿級！”
寧凡發出這樣一條彈幕。
這是無聲的嘶吼！
這年頭消費一下都要找準對象，寧凡心裏苦啊！
莉娜直播間人多，寧凡本以為自己的彈幕會被淹沒，畢竟他沒有開通貴族特權，彈幕不顯眼。
然而，還是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這條彈幕。
寧凡隻是為了吐槽，沒有詆毀謾罵主播莉娜，可還是引來了鍵盤俠噴子的瘋狂嘲諷。
這些噴子都是些現實生活中不如意的人，最喜歡帶節奏，喜歡在網上找存在感，屁大點事也能讓他們噴起來。
“1級小號滾出直播間，這裏沒有你說話的權力！”
“你說你媽呢，才1級也敢來直播間裝逼，房管永封他！”
“你看你那ID名字就知道是個窮狗，名字都改不起吧！”
“小學生吧，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要麼是神豪，要麼就是小學生。”
“趕緊吃泡麵吧，再不吃就涼了，就衝你這ID我就知道你是個窮逼。”
此直播間裏的噴子很多，所謂什麼樣的主播吸引什麼樣的觀眾，就是這個道理。
節奏帶的飛起，各種嘲諷的話，鋪滿了屏幕。
寧凡心態還行，在他眼裏。這些噴子都是現實中活得像條狗，才會在網上發泄。
“我真的急需消費，急需敗家，每天都要思考如何花錢，把錢花在誰身上，我真的好累！”
這是來自內心的呐喊。
當找不到瘋狂輸出的目標主播時，寧凡內心是崩潰的。
第二條彈幕剛發出，直播間的噴子們又來勁了。
甚至，連主播和土豪，也加入了戰場。
莉娜冷笑嘲諷道：“這種低等級賬號來找什麼存在感，是泡麵不好吃還是白開水不好喝？老老實實吃你的泡麵吧，沒錢就閉嘴！”
而土豪這個時候，為了展現出守護主播的能力，自然要刷一波存在。
可是，不厭惡，也談不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