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根本難不倒我,額爾金的英文名叫JamesBruce,我搞考古學研究的,肯定記得清清楚楚!”
張靜雅對古玩鑒定沒有常識,因為她沒有真正實踐過,但她對曆史學還是很了解的。
然而此時,寧凡輕聲笑道:“既然你把額爾金的英文名記得清清楚楚,那麼他的英文名縮寫,就不用我再作贅述了吧?”
張靜雅和胡迪,被寧凡這麼一點撥,立刻恍然大悟。
尤其是張靜雅,真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JamesBruce的縮寫,正是JB啊!
張靜雅的腦子,一下子就開竅了。
原來,並不是煙鬥惡趣味。
也並不是寧凡惡俗,反而是她自己俗不可耐!
是她滿腦子都是庸俗的想法,才會想當然的認為寧凡惡俗。
這下子,可把張靜雅給尷尬的要死!
“這……這個……”
“我……我以為……”
張靜雅支支吾吾,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寧凡淡定的站在原地,麵不改色的說道:“這隻煙鬥,其實有些紀念意義,雖然它身後牽扯到一項令國人憤慨的賣國條約,但確實有些收藏價值。”
這強大的氣場,將張靜雅瞬間震懾,竟是沒有勇氣與寧凡對話。
胡迪因為能交到寧凡這樣“學識淵博”的朋友,而感到幸運。
寧凡才隻有二十出頭的年紀,卻懂得這麼多學問,看起來頗像一個在古玩圈子裏曆練多年的老手。
其實,這對寧凡來說,隻是簡單操作罷了。
這次,張靜雅徹底的對寧凡心服口服。
當然,她此時羞愧難當,心亂如麻,根本顧不上想別的,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今天,她這個考古學博士,臉麵丟盡。
她還慶幸,沒有把博士導師的名字說出來,不然就給她導師丟臉了。
說出來也無妨,寧凡也懶得去記。
在寧凡眼裏,張靜雅隻不過是個自視甚高的人罷了,沒什麼特殊標簽,這種人在社會上並不少見。
不再去糾纏與張靜雅之間的矛盾,寧凡對胡迪說道:“如果中意,拿下這隻煙鬥,收藏價值還算不錯。”
胡迪用敬佩的目光,看著寧凡,“好,我這就去交易,有你在,我相信今天這兩個交易都不會虧。”
經曆過今天這些事,胡迪見識了寧凡的更多真本事,決定寧凡這個朋友交定了。
等到兩件古玩交易完之後,三人走出趙士儒古玩交易所。
在分別時,張靜雅心懷愧疚的看著寧凡,想要走上前去,說一句對不起。
甚至,張靜雅還萌生了想要拜寧凡為師的想法。
她這個考古學博士,甘心拜寧凡為師,卻擔心寧凡不會收她為徒。
這些話,張靜雅最終也沒有鼓起勇氣,對寧說出來。
寧凡開著他的帕加尼風之子,瀟灑離去。
……
寧凡、胡迪、張靜雅這三人前腳剛走,趙士儒便來到這家古玩交易所。
名下店鋪很多,趙士儒會定時到各個店鋪查訪。
當他看到櫃台上的JB煙鬥不見了,於是連忙叫來店員。
“這東西,是誰買走了?”
“這個根本難不倒我,額爾金的英文名叫JamesBruce,我搞考古學研究的,肯定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