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花敗集團的保潔員，就是這麼牛逼，公司福利待遇的優厚，甚至在全國都很出名。
這下子，攤主終於明白了。
怪不得對方出手這般爽快闊綽，原來今天遇到真神了，這可是真正的神豪啊！
“原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抱歉了寧大老板，多謝您今天光顧我的小本生意，多謝您今天的慷慨。”攤主趕緊感謝寧凡。
如果沒有寧凡，攤主可不敢保證為期三天的玉石大會，能將他的毛石料子全部賣出。
別說能賣出去全部了，就連一半都有點懸。
畢竟在會場，售賣玉石毛料的攤位實在太多，有很多可供選擇的攤位。
而今天他能遇上寧凡全部買下，這特麼簡直就是踩了狗屎運！
隨即，這位攤主可能是太感激寧凡，竟主動告知寧凡：“寧大老板啊，不瞞您說，我雖然是吃玉石這碗飯的，可我覺得有些話要告訴你，這一行的水很深，翡翠已經遠遠不如前些年好找了，像這種隔皮猜瓜的營生，是真的有風險，我就這麼說吧，我這攤上的所有毛石料子，也不敢確定一定切出好料子。”
“我知道，我就圖一樂子，切著玩唄，至於能不能切出水頭足的好料子，我並不很關心，享受的是賭石的過程。”
寧凡知道不必跟攤主講太多，有錢人的樂趣，一般人很難體會的到。
“好吧，寧大老板，我覺得您是個爽快人，也覺得您也沒網上傳的那麼無腦，反而感覺您很有個性，我兒子快要畢業了，本科985，您看如果有崗位的話，可以錄取我兒子嗎？當個保潔員也行，年薪百萬的那種。”
攤主竟然想的那麼遠，想讓自己兒子，去寧凡的花敗集團工作。
“我的公司員工，不看重學曆，而看重能力，來我公司不一定都要去打雜，在適合自己的崗位上發揮作用，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覺得985、211來我公司幹保潔都能錄取，那就大錯特錯了，保潔是一門很注重細節的工作，不是學曆高就能進的。”
“好吧，那我回頭跟我兒子商量一下。”攤主並沒有認為這都是瞎扯淡。
因為他有親戚，確實就在花敗集團做保潔工作，年薪五十萬，而且五險一金啥都不缺，獎金補貼這些都有，待遇真是超級好。
同時，他也不覺得985畢業去花敗集團幹保潔是屈才，年薪五十萬是一般工作崗位都拿不到的。
有些人奮鬥十年，才能拿到這個數的年薪，甚至有人一輩子都拿不到。
這世界上有兩種保潔員，一種是花敗集團保潔員，另一種則是非花敗集團保潔員。
寧凡所買下的毛石料子，都被放置到解石機旁，等待解石師傅進行切割。
其實寧凡根本就不奢望能切出什麼好料子來，能有幾塊豆種，也算是享受其中的樂趣了。
區區兩百萬，花錢買點樂子，對寧凡來說，就是毛毛雨。
沒錯，花敗集團的保潔員，就是這麼牛逼，公司福利待遇的優厚，甚至在全國都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