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步驟,比剛才的切割要細致的多,這很考驗解石師傅的功力,一般人很難掌控,畢竟稍微出個差錯,損失可就大了。
這也是為什麼玉石毛料市場,都要配上專門的解石師傅。
寧凡對解石過程,見到的很少,也感覺很新鮮。
其實,今天是他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場麵。
“看來不錯啊。”寧凡對楊寶林說。
楊寶林也美滋滋的笑道:“是啊寧少,托你的福,跟我預想的一樣,這塊料子是個冰種,現在就等著解石師傅把這塊料子完整的擦出來,基本上就能沽出價值了。”
寧凡也點頭微笑:“恭喜啊,這塊料子看起來不錯呢。”
丹拓的助手,略微感到意外,他以為楊寶林和寧凡都是草包,沒想到楊寶林還是有點經驗的,當然也可能是運氣吧。
不過,這名助手,好歹也跟了丹拓有好幾年了,多少還是見過世麵的。
因此一塊冰種,也不足以引起他太大的意外。
前年,他曾親眼見證過一塊水頭很不錯的祖母綠料子,被一步步切開的整個過程。
大約十分鍾過後,楊寶林的這塊料子,終於被處理完畢。
是塊冰種,水頭可以,但透明度不夠,這也是冰種不如玻璃種的通病。
不過,楊寶林還是很開心,這就是賭石的樂趣。
“寧少,該你了,希望你能和我一樣幸運。”楊寶林說。
寧凡淡定的點點頭,把這塊甚至比鵝蛋還要小的原石毛料,遞到解石師傅手裏。
“師傅,不要橫切了,把這塊料子的邊緣磨一磨就行。”寧凡特意叮囑道。
解石師傅聽到這話,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塊料子,區區鵝蛋大,能有啥好料子,竟然隻讓摩擦邊緣,沒有搞錯吧,難道把表麵的一點廢料去掉,剩下的全都是翡翠?
解石師傅,很快就在內心否定。
他從事這個行業沒有十年也有八年了,還從來見過這種料子,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知道了,知道了。”這位負責解石的師父,很不耐煩的說。
他是覺得,自己在這行裏經驗豐富,比寧凡懂得要多,隻讓他摩擦石料的邊緣,這是在胡鬧啊。
不過,顧客的要求,他作為解石師傅,還是必須遵守的,不然的話出了問題,由他負責。
於是,解石師傅,很不情願的按照寧凡的要求,在這塊鵝蛋大的毛料上,輕輕摩擦邊緣。
楊寶林和丹拓的助手,在看到這一幕過後,都覺得很稀奇。
在解石的時候,確實存在一點點摩擦的步驟,可那都是在開了天窗之後,在看到裏麵翡翠的大致位置,才進行下一步的細致摩擦。
可是,寧凡直接要求,把橫切開天窗的步驟省了去,這也太不內行了吧!
不過,楊寶林也沒說什麼,畢竟寧凡是個外行,並不了解如何解石,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倒是丹拓的助手,此刻嘴角浮現一抹輕笑,眼神中帶著股嘲笑之意。
助手在內心冷笑道:“嗬!這也太外行了吧,算了算了,這解石過程根本就不用看,這個小萌新選的料子能切出個啥來啊。”
這個步驟,比剛才的切割要細致的多,這很考驗解石師傅的功力,一般人很難掌控,畢竟稍微出個差錯,損失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