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紀若晴鴉睫撲簌了幾下,杏眸澄澈又天真,帶著疑惑的不解和小心翼翼,遲疑著說道:“王不是說......若妾不帶麵紗,便不像蘭美人了麼......”
夜千辰氣極反笑,冷峻的臉上凝著盛怒的笑意,他竟不知他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好,紀若晴你非常好!
這硬生生的打斷仿佛將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利箭硬生生折斷了去,難受得他下腹脹痛,恨不能掐斷眼前這細白的脖頸。
既她不讓他好過,那她也休想好過。
夜千辰咬牙切齒,鉗住紀若晴盈潤的下頜,慢條斯理地說道:“既是這樣,孤的紫翠玉簪,你也該還了。”
紀若晴:“......!!!”
原本她正暗戳戳欣賞著夜千辰暴跳如雷的表情,心裏得意得很,但隨著他的這一句話,她的幸災樂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頓時警惕地看著夜千辰,默默從枕頭底下摸出了她的紫翠玉簪,抱在懷裏。
頭可斷,血可流,寶貝絕對不能丟!
夜千辰看到她這副模樣,跟狗抱著肉骨頭護食一樣,杏眸又大又亮,警惕的映著他整個身影,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他嗤笑一聲,修長的手指伸過去,捏住她懷裏紫翠玉簪露出的一個尖尖兒,沉聲說道:“鬆手。”
紀若晴真想打自己臉,侍個寢不就完事兒了麼?她為什麼非要刺激夜千辰,非要提蘭美人,搞得現在寶貝都不保了。
紀若晴如嫩蔥般的玉指悄悄搭在夜千辰的指尖上,用了一點點力氣將他的指尖從紫翠玉簪上撥開,賠笑著說道:“王,您再借妾玩幾日吧......”
夜千辰眸光微暗著,從她那蔥白似的指尖處掠過。
真是見鬼,光是他的指尖觸一觸她柔嫩如酥的指尖,他便覺得渾身被燎得難受,又有一股熱流從下往上衝了上來。
艸,他絕對是中了邪了。
夜千辰開口,發現自己的嗓音越發喑啞,有些晦澀且幹燥:“想要......?”
“嗯!”紀若晴一本正經的點著頭,杏眸晶亮,渴望的目光毫不避諱的直勾勾看著他,然後又低頭,眼巴巴的望著懷裏的紫翠玉簪。
“......既然想要,那便讓孤瞧瞧你的本事罷?”夜千辰突然往後一靠,倚在床邊的架子上,雙手攤開搭成一字狀,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這姿勢......
紀若晴瞥了瞥他暗黑色滾金絲龍袍微微隆起的某處,明白他這又是米青蟲上腦了。
嗬嗬。
這明晃晃的威逼利誘,她能怎麼辦......?
紀若晴的目光落在夜千辰的臉上,望著他神仙一般的相貌,往日冷峻的目光都仿佛是浸染了三分冰雪,令人不敢對望。
而現下,卻已然變成了灼灼熾烈,微眯著眸子,眸光帶著灼烈在她身上上下逡巡著,反倒比往日的暴戾冷酷更危險了幾分。
明明生得這般好看,卻是這樣的性格,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副好皮囊......
所以紀若晴鴉睫撲簌了幾下,杏眸澄澈又天真,帶著疑惑的不解和小心翼翼,遲疑著說道:“王不是說......若妾不帶麵紗,便不像蘭美人了麼......”
夜千辰氣極反笑,冷峻的臉上凝著盛怒的笑意,他竟不知他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好,紀若晴你非常好!
這硬生生的打斷仿佛將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利箭硬生生折斷了去,難受得他下腹脹痛,恨不能掐斷眼前這細白的脖頸。
既她不讓他好過,那她也休想好過。
夜千辰咬牙切齒,鉗住紀若晴盈潤的下頜,慢條斯理地說道:“既是這樣,孤的紫翠玉簪,你也該還了。”
紀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