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繼位大典......關閉坊市......之類的話。

紀若晴眸光微動,側過頭看著紀若餘眉眼清峻的側臉,他仿佛絲毫不為所動,完全沒聽到街上行人們在閑談什麼似的。

紀若晴被紀若餘握著的玉手微微掙紮了一下,引得紀若餘側目看過來,黑眸清泠而平淡。

紀若晴小聲問道:“哥哥,夏顯於要繼位了?那昊國原來的王呢?”

紀若餘勾了勾唇,淺笑中滿是譏誚和不屑:“誰知道那個老東西想玩什麼把戲,但夏顯於終究隻是他的一顆棋子。指望夏顯於來救你?你不必等了。”

“......”紀若晴咬了咬唇,難怪夏顯於傳來的信說他很忙,估計是為這些事忙得焦頭爛額了吧......

紀若餘帶著紀若晴又到了那日她偶遇夏顯於的那間酒樓。

他眉眼清峻,雙眸微微抬了抬,側目問她:“你想來這裏吃?”

“......”其實她去哪裏都無所謂,可以逃跑就行了。

紀若晴烏睫撲簌幾下,望了望窗牖邊那幾盞貼金紅紗梔子燈,點頭說道:“嗯......就在這裏吃吧......”

有守在門口的小二替他們二人撩開了緋綠簾幕,紀若餘仍舊沒鬆開紀若晴的手,牽著她走了進去。

“二位?樓上雅間請!”小二的聲音極響亮,揚著尾音。

紀若晴原本想建議紀若餘在一樓大堂用飯,但又覺得這樣似乎將自己的目的表現得太明顯了,最終還是抿了抿唇,什麼都沒說,乖乖被紀若餘牽著,跟著他上樓。

等到了二樓,進了雅間點完菜,小二將雅間的槅扇門合上,紀若餘才鬆開紀若晴的手。

紀若晴二話不說,立馬坐到了紀若餘的對角,和他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雖然她表麵乖巧,不和紀若餘頂嘴,但實際現在她已經非常非常討厭紀若餘,尤其是想到他殺了那麼多和她親近的人之後,她甚至覺得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這樣偏執的占有欲,令人心寒到了極致。

難怪原身紀若晴處處都要做讓紀若餘討厭的事,寧願被他鄙夷嫌棄,也不要生活在被他控製的所謂“寵溺”之下。

紀若餘正臉對著紀若晴,能看到她琉璃色的眸子中寫滿了乖戾和不馴,還有滿腔想要逃離的惶恐。

她似乎又和當年的眼神一模一樣了啊......

他最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紀若餘捏著青瓷茶杯的指尖微微用力到泛白,眯了眯眸子,正要開口說話。

突然槅扇門被人用大力破開,湧進來八.九個穿著黑衣蒙著臉的人。

“......”光天化日之下在王都內還這身打扮,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這些人皆是提著鋥光瓦亮的大刀,來勢洶洶,直奔著紀若晴而來。

大門已經被他們堵得死死的,紀若晴下意識就往窗牖邊靠,因為她身體本能的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了真真實實的殺意,著實不是鬧著玩的,而是想一刀結束她的性命。

太子......繼位大典......關閉坊市......之類的話。

紀若晴眸光微動,側過頭看著紀若餘眉眼清峻的側臉,他仿佛絲毫不為所動,完全沒聽到街上行人們在閑談什麼似的。

紀若晴被紀若餘握著的玉手微微掙紮了一下,引得紀若餘側目看過來,黑眸清泠而平淡。

紀若晴小聲問道:“哥哥,夏顯於要繼位了?那昊國原來的王呢?”

紀若餘勾了勾唇,淺笑中滿是譏誚和不屑:“誰知道那個老東西想玩什麼把戲,但夏顯於終究隻是他的一顆棋子。指望夏顯於來救你?你不必等了。”

“......”紀若晴咬了咬唇,難怪夏顯於傳來的信說他很忙,估計是為這些事忙得焦頭爛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