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之前有關夢的科學文獻(1 / 2)

正如我們曾經說過的那樣,亞裏士多德之前的作者並不把夢當作一種夢的心理機製的產物,而是當作神諭。兩種衡量夢的不同趨勢在古代就已經露出端倪,而且一直影響著各個年代的人對夢的看法。在古代,人們就把夢分為真實、有價值的夢和徒勞、欺詐、空洞的夢,前者能夠警告夢者或者預示未來,而後者會誤導夢者,帶他走向毀滅。

當然,古代人們對夢的非科學的定義同他們的世界觀是一致的,是映射到外部的世界觀,通過精神生活擁有現實意義。不僅如此,這種觀點還探討了夢的記憶給清醒時刻的生活留下的印象,同其他心理內容相比,夢顯得怪異,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如果認為現代人不會相信夢具有超自然的本質,那就錯了。一些虔誠、神秘主義作者堅持超自然學說。當然,在缺乏科學闡釋、超自然主義盛行的時候,他們有充分理由堅持這樣的想法。經常還有一些人在其他方麵反對故弄玄虛,但是卻用夢的不可解釋性論證他們對超自然的精神力量的宗教信仰。一些哲學學派,例如謝林學派,對於夢的推崇印證了古代人們對夢的神性無可爭辯的信仰。對一些思想家來說,夢的預示意義仍然有待商榷。之所以會有這些不同的觀點,是因為無論訴諸於科學的思想家多麼強烈地希望否定這些迷信的想法,但是心理學的闡釋仍然不能完全解釋現存的現象。

盡管認知夢的本質在某些方麵非常重要,但是描述夢的科學認知史卻非常困難,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在明確的方向上有任何進展,沒有搭建起一個由被驗證的研究結果形成的基礎平台,於是後來的研究者也無所適從。每一個研究者在這個領域裏都重新開始研究同一個問題。如果讓我按照時間順序曆數這樣的研究者,梳理一下他們對夢的研究結果,那麼,我很可能無法清楚地描述這個主題的研究現狀。因此,我的研究方法不參照某一個研究者的觀點,而是參照主題。在解決具體有關夢的問題的時候,我會引用有關這個主題的文獻資料。

但是,這個領域的文獻不僅分散,而且同其他主題的文獻交織在一起,所以我無法掌握全部文獻,隻能力求不忽視任何基本事實和觀點,其他請讀者諒解。

在後來的德語增補版中,作者補充道:

在本書第一版和第二版之間沒有任何文獻補充,我來說明一下原因。雖然這個原因不一定能夠說服讀者,但我卻決心這樣做。在前麵的緒論中,我已經悉數闡明了我要進行本主題文獻綜述的動機,如果繼續補充,則要耗費我大量的精力,而效果甚微。而在這九年時間裏,沒有產生任何新的或者有價值的數據材料或者觀點,我的著作在出版之後,大多數文獻沒有提及或者討論,因此,也沒有得到所謂的研究夢的工作者的關注,印證了科學家討厭學習新知識的說法。文學評論家阿納托爾·法朗士說過:“科學家沒有好奇心。”如果在科學界也存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權利的話,那麼也輪到我可以忽略所有在我的書出版之後的文獻了。在學術期刊中為數不多的幾篇評論也是錯誤百出,缺乏見解。我唯一想對批評我的著作的評論家們說的就是:再把這本書讀一遍,或者,應該讀一遍這本書再做評論。

正如我們曾經說過的那樣,亞裏士多德之前的作者並不把夢當作一種夢的心理機製的產物,而是當作神諭。兩種衡量夢的不同趨勢在古代就已經露出端倪,而且一直影響著各個年代的人對夢的看法。在古代,人們就把夢分為真實、有價值的夢和徒勞、欺詐、空洞的夢,前者能夠警告夢者或者預示未來,而後者會誤導夢者,帶他走向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