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豈能不恨?
恨不能生食秦風的血肉!
“你殺害師經業,陷害我的那一刻,應該就有這個覺悟了,我沒有殺你,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
秦風冷冷的掃了一臉怨毒的寧行,翻身跳到一樓,正好落在穀庸身邊。
狂龍叔被困了十年,這都是拜寧家所賜。
秦家滅門之禍,寧家也有很大可能參與其中,再加上這寧行竟敢栽贓他。
新仇舊恨。
秦風對寧行自然沒有任何留手,一出手便廢掉了對方。
你不是針術厲害嗎?
當你的手連筷子都拿不穩時,還怎麼施針!
“你,你要幹什麼?我可是穀家的嫡係少爺,你敢動我,穀家絕不會放過你。”
穀庸看到秦風這個煞星,直接嚇了一個哆嗦,雙手撐著地麵,往後倒爬。
“她在哪。”
秦風目光如刀,盯著穀庸,緩緩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穀庸還在強撐,不願承認。
“機會已經給你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
秦風大步走過去,一腳踩在穀庸的右腿腿骨上,微微用力,穀庸頓時痛得慘叫起來。
“痛痛痛……要斷了要斷了……快放我,我可是穀家的人。”穀庸雙手抱著大腿,大聲慘嚎著。
“你,你快放開他,我已經報警了。”
師博文咽了咽口水,衝著秦風喊道。
哢嚓!
秦風充耳不聞,猛的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
穀庸的小腿骨直接斷成兩截。
“啊!”
穀庸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師博文眼皮狂跳,身子不禁往後縮了縮,麵露驚恐之色。
“住手。”
徐青看到秦風還不罷手,準備廢掉穀庸的另一條腿,趕緊大聲喝道。
“你願意說了?”
秦風微微騙著腦袋,看向徐青,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說,她就在這棟別墅的地下室。”
徐青不敢有任何隱瞞。
秦風的實力太強,根本無人可擋。
哢嚓!
秦風又是一腳踩下,將穀庸的另一條腿的小腿骨也直接踩斷。
穀庸慘嚎一聲,很幹脆的痛暈了過去。
“我已經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踩斷他一條腿?”徐青怒瞪著秦風,質問道。
秦風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道:“不好意思,一下子沒控製住……你去把她帶上來,我給你一分鍾,不然,我的腳,會再次失控。”
“……好。”
徐青看了痛暈過去的穀庸一眼,轉身走向別墅的地下室。
師家等人都是一臉懵比。
大家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烏拉烏拉……
這時,別墅外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
原本神色驚慌失措的師家眾人,一個個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膽氣大足,又都露出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
“秦風,警察來了,你死定了。”
原本畏首畏尾的師博文,在聽到警笛之後,也變得底氣十足,指著秦風,大聲叫道。
“白癡。”
秦風對於師博文這個認賊作父的家夥,表示同情。
殺父仇人就在眼前,他卻奉若上賓。
他豈能不恨?
恨不能生食秦風的血肉!
“你殺害師經業,陷害我的那一刻,應該就有這個覺悟了,我沒有殺你,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
秦風冷冷的掃了一臉怨毒的寧行,翻身跳到一樓,正好落在穀庸身邊。
狂龍叔被困了十年,這都是拜寧家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