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風?”
果然,那隊便衣停在陳阿龍的病床前,為首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手裏拿著一張照片。
秦風臉上的灰塵已經洗幹淨了,露出了本來麵貌。
“我是,你們是什麼人?”
秦風看了一眼將他包圍的一眾便衣,眸光微冷。
“警察,現在我懷疑你涉嫌一起爆炸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橫肉壯漢收起照片,沉聲喝道。
他是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的隊長,石軍。
一個穿著白T恤的便衣警察,從褲兜拿出一個銀色手銬,上前就要將秦風給銬住。
不過被秦風一個閃身給躲過去了:“我要看你們的證件,還有逮捕證。”
石軍眉頭一擰,有點不耐的喝道:“小子,你敢拒捕?給我把他銬起來!”
他沒有掏出任何證件,而是又給秦風扣下了一個罪名。
竟敢在他的地盤上搞出如此惡劣的爆炸案,他此時非常的生氣。
那個拿著銀色手銬的白T恤便衣,直接一個擒拿手,抓向秦風的手腕。
秦風幾乎是下意識一個反手,扣住便衣的手腕,正要將其推開,卻聽那便衣忽然大聲叫道:“你幹什麼?你敢襲警?”
周圍的便衣見狀,幾乎是同時拔出了手槍,瞄準秦風。
秦風皺著眉頭,他很討厭被槍指著的感覺。
啊……
周圍的病人和家屬看到這一幕,都嚇得尖叫起來,紛紛往外跑去。
槍這玩意,威懾力還是很大的。
“放開。”
那便衣衝著秦風橫眉豎目,怒斥道。
秦風瞥了一眼病床昏迷不醒的陳阿龍,深吸了口氣,放開了那便衣的手腕。
哢嚓!
銀色的手銬,直接將他雙手銬住。
砰!
那白T恤便衣忽然一腳踹在秦風的胸口。
他剛才被秦風反擒拿,心裏很不爽,本想出口氣發泄一下,卻不想這一腳,踢在了鐵板上。
“哎喲。”
白T恤便衣慘叫一聲,單腳往後跳了幾步,一屁股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腳踝,痛得臉都扭曲了。
他感覺自己的腳踝開裂了。
剛剛那一腳,他用了九成的力量,足以踢斷一個普通人的肋骨。
但是他卻好像踢到了一塊鐵板。
那劇烈的反震之力,讓他吃了個大虧,腳踝巨痛無比。
秦風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隻是胸口多了一個腳印。
“你……”
石軍指著秦風,想說什麼,卻又咽了下去。
他本想說對方襲警。
但剛才貌似動手的是他的手下,對方根本就沒有還手……這似乎不能算襲警吧?
“你特麼怎麼回事?碰瓷啊?”
石軍忍不住氣得踢了坐在地上的白T恤便衣一腳,低聲喝問道。
這特麼簡直是丟臉。
挨了一腳的人一點事都沒有,反而這個出手的人,坐在地上發出痛苦的聲音,好像受傷不輕。
“隊長,我的腳,好像斷了。”
白T恤便衣一臉鬱悶的回道。
“你個廢物。”石軍簡直無語了,對方站著不動讓他踢一腳,你竟然還能把自己的腳給踢斷。
他也是服了。
“你就是秦風?”
果然,那隊便衣停在陳阿龍的病床前,為首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手裏拿著一張照片。
秦風臉上的灰塵已經洗幹淨了,露出了本來麵貌。
“我是,你們是什麼人?”
秦風看了一眼將他包圍的一眾便衣,眸光微冷。
“警察,現在我懷疑你涉嫌一起爆炸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橫肉壯漢收起照片,沉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