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陶聽到冷雄風的話,整個人瞬間激動了起來。
他都被搞成這副慘樣了,作為最好的兄弟,不但不幫他,和他同仇敵愾,還說出長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的話,他很心寒,也很憤怒。
“李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個保鏢太厲害,我怕我們對付不了啊……”
冷雄風連忙解釋道。
連萬家都快被整成狗帶了,就憑眼前這幾人,他擔心最後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實話,他心裏對秦風是有點發怵,不,是很發怵,如果可以,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和對方有一絲絲一丟丟的關聯……
“對付不了?不可能,你太小看四少了,你看到這幾位沒?他們一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那小子隻要敢來,絕壁沒好下場。”
李陶冷笑一聲,下巴衝著周圍那幾位黑西裝製服青年努了努嘴,對秦風充滿了不屑。
他從陳定安那裏知道這次陳家派了好幾個大高手過來,就是為了對付秦風一人。
他對陳家有著蜜汁自信。
“……但願吧。”
事已至此,冷雄風還能說啥呢?
他總不可能把李陶等人全部趕出去吧?
不說李陶是他的表親兄弟,那位陳定安四少,也是身份顯赫,他咋趕啊?
給他十個豹子膽也不敢呀。
他現在隻祈禱這些人真的能夠打敗秦風吧,這樣一來,他也算是去了塊心病!
此時,林琬琰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她之前可是殺了阿布,是個危險人物。
峰哥怕對方還會暴起殺人,出於安全起見,自然是綁起來最妥當。
繩子將她的前麵勒得誘惑力十足。
陳定安舔了舔嘴唇,起身走向林琬琰,一把捏住對方白皙的下巴,表情森冷而猥瑣的說道:“等我把你那位保鏢弄死,再來好好跟你玩,保證讓你樂上天……”
“哼,陳定安,就憑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勸你還是趕緊放開我,別給你,也別給陳家招惹滅頂之災。”
林琬琰掙脫開陳定安的爪子,夷然不懼,冷聲哼道。
她在吸收完那些傳承記憶之後,對修行界和修行,有了一個更加全麵和客觀的見解。
她也更能感受到秦風的強大和恐怖。
周圍這幾個黑製服青年,實力最高也不過玄級巔峰,根本不可能會是秦風的對手。
陳定安這是純屬千裏送人頭。
“死到臨頭還嘴硬!林琬琰,隻要你答應我,將天晟集團並入我名下,以後你做我的情人,我不但可以放了你,而且,還可以放你那位保鏢一命,這個生意如何?你們的兩條命,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陳定安猛然湊上前,幾乎要貼上林琬琰的臉,說話時的氣息,全都噴在林琬琰的臉上。
林琬琰一臉嫌惡的扭開腦袋,幹嘔了兩聲,有點想吐。
陳定安站直身子,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不好意思,你的嘴實在是太臭了……哦,對了,你剛才說什麼?”
林琬琰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道。
李陶聽到冷雄風的話,整個人瞬間激動了起來。
他都被搞成這副慘樣了,作為最好的兄弟,不但不幫他,和他同仇敵愾,還說出長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的話,他很心寒,也很憤怒。
“李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個保鏢太厲害,我怕我們對付不了啊……”
冷雄風連忙解釋道。
連萬家都快被整成狗帶了,就憑眼前這幾人,他擔心最後會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