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要活著
軍營。
軒轅治,軒轅齊,軒轅昊站在高台上,看著下麵正在布陣的官兵,軒轅治看著軒轅燁敬佩道:“皇叔,你的這個陣法可真是妙呀!無論是進宮還是防守,都可說的是萬無一失呀!”
“皇兄說的是,臣弟也是這麼覺得的,皇叔可真厲害。”軒轅齊附和道。
軒轅昊看的也是兩眼放過,雖然,自己兩次都差點死在皇叔的手裏,可是,心裏對軒轅燁的崇拜可是一點都沒有少,皇叔腦子裏的東西,不要說學全,就是學上那麼幾分,那等自己上陣殺敵的時候,也一定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取了。
軒轅燁聽著軒轅治他們的話,沒有回應,隻是眉頭輕皺,伸手撫上胸口,不知為何軒轅燁總是感覺今天心神不寧的。
軒轅治他們說完,看到軒轅燁的神色不是很好,疑惑道:“皇叔,你怎麼了?可是,身體哪裏不適。”
“無事,你們繼續,本王先走了。”軒轅燁不去看他們,大步的離開了校場。
軒轅齊看著軒轅燁匆忙的背影,不解道:“皇叔怎麼了?這才教我們一般,怎麼離開了?”
軒轅燁治聽了眼神微閃,隨意道:“也許,皇叔有什麼事要去辦吧!”
“皇叔能有什麼事?”軒轅昊說完,眼睛一亮笑道:“你們說,皇叔他是不是趕著去見那個四小姐呀!”
軒轅齊白了軒轅昊一眼,有些好笑道:“三弟,你是不是還沒被皇叔修理慘呀!還敢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二皇兄,我也就說說而已,再說了,皇叔這個時候不是不在嗎?隻要你不說,皇叔是不會知道的。”
“我奉勸你,還是管好你的那張嘴的好,要不然,你再在皇叔的跟前說些不該說的,你就等著挨揍吧!”軒轅齊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三皇弟不是我說你,你都被皇叔狠狠的揍了兩次了,怎麼還不長心,你還不明白嗎?那位夏小姐不是能隨意提的,她是皇叔的逆鱗,碰之則傷,所以,你就張長記性吧!”
“哎呀!二哥,你不要拍我的頭,我知道了還不行嗎?我以後都不提了。”
“唉!不過,你還別說,那位夏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呀!想起她在大殿上曾經對皇叔說的話,我都覺得很感動,真不知道這樣的奇女子,皇叔是在怎麼發現的,看來,不隻操練兵馬要跟皇叔學,找女人這方麵也要,好好的跟皇叔學習一下。”
“喂!軒轅齊,你不讓我說,自己卻在這裏說個沒完,你什麼意思。”
“嗬嗬,隨便一說,隨便一說。”
“隨便一說,那,我去把你的隨意一說,去告訴皇叔去。”
“軒轅昊,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我覺得你也該嚐嚐,被皇叔修理的滋味。”
“軒轅昊……”
軒轅齊和軒轅昊,自顧的打鬧著,沒有注意到軒轅治臉上不停轉變,變幻莫測的神色。
隻看到軒轅治,忽然走下高台,騎上馬背,策馬離開的背影。
軒轅齊,軒轅昊,相互對視一眼,微愣。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莫名的離開了。”
皇宮。
如欣看著自己前麵的兩杯酒,端起來其中的一杯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放下,再拿起另一杯,做個同樣的動作後,臉上的笑容變大,可卻帶著刺骨的冰冷。
如欣抬眸看著對麵的太後,淡笑道:“娘娘吃齋念佛這麼多年,不知是否在其中曾經悟出過什麼,民女倒是曾經在一本佛經中看到過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知道太後讀的佛經中是否也有這句話,或者說,太後已經忘記了。”
“你在諷刺哀家?”
“不,隻是好奇而已,一手佛法,一手刀,太後不覺得互相矛盾嗎?”
“佛法有雲,殺人即是救人,沒有什麼好矛盾的。”
“哦!民女很好奇,殺了民女救了誰?”
“你的話太多了。”
“民女隻是想死的明白而已。”
“哀家是詔曰的太後,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為詔曰著想,而你,會壞了我詔曰的安寧。”
“破壞了詔曰的安寧?”如欣想到什麼,眉毛挑了一下,從跪著自行的盤著腿坐了下來,像個好奇的孩子一樣,托著下巴,嬌笑道:“是因為大越嗎?”
太後看到如欣的動作,眉頭皺了下,沒有說話。
如欣看太後不說話,輕笑著看著太後自顧道:“太後可是覺得因為我的存在,翼王才不同意娶大越的公主的,太後可是擔心,因為翼王的堅持,會壞了兩國友好關係,而同時太後也認為,隻有我沒了,翼王就不會再堅持了,他就能和公主成親,大越和詔曰會永遠的交好下去是嗎?”
太後從如欣進來後,第一次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從她進來自己就發現,她在麵對自己這個太後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緊張,淡定的很,而在自己給她毒酒的時候,她不但沒有一絲的恐懼,驚慌,害怕,她好像還更加的隨意起來,還對自己說了這麼一番話出來,頭腦清醒的很,一個十五歲的少女,還是一個庶女,竟然會有這樣的氣魄,倒是讓自己有些意外,波瀾不驚,淡定從容,還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太後的臉上揚起一抹寡淡的笑意,平淡道:“看來燁兒會喜歡你,也不是完全沒理由的,不錯,你都說對了,所以,我不能容忍你壞了我詔曰的百年基業。”
太後看著如欣施舍道:“看在燁兒的麵上,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這裏的倆酒,你可以選一杯,如果你的運氣好,可以保住自己的一條命。”
如欣聽了笑了起來,笑的齒如編貝,麵如桃花,卻眼眸冰冷的看著太後,輕聲道:“太後所謂的留我一命,就是讓我從此絕育,是嗎?太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