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舞澤決定順杆爬,說:“這個毒我沒有見過,但是我想我或許可以試一試,隻是時間可能要長一點。”
陸直的眉頭皺了皺,但還是頗為開心的說:“隻要齊姑娘能將我家大哥的毒給解了,姑娘想要什麼,我陸直都可以承諾奉上。”
齊舞澤緩緩地點了點頭,說:“他的身子很冷,現在的天氣亦不算溫暖,我開些暖身的藥先給他用著吧,省的病情加重。”看了看病人身上青紫色的斑點,她接著說:“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取半杯大哥身上的血液,我需要看一下他的病情和所中之毒能不能查看出來。”
陸直一一應了,命人拿了紙筆和刀具,將紙筆交給齊舞澤,並請她做到一旁的圓桌上。齊舞澤執起筆,思索了一下,便將腦子中的幾種藥物一一寫下,交給了陸直。陸直拿過去,把每一個藥名都細細看了一遍,是在防備齊舞澤的藥單有沒有做手腳。齊舞澤雖然不快,但是沒有做聲。陸直將檢查過的藥單交給一個手下,吩咐他到集市上去采買藥物。
齊舞澤心想:“看來這裏距離集市並非很遠,或許我能有逃跑的機會。”
陸直又將刀子拿起來,在病人的手臂處輕輕割了一刀,很快濃紫的血液便流了半杯。他命令一邊的人將大哥的傷口包紮好,手勢平穩的端著裝了血的被子遞給齊舞澤。
齊舞澤看了看杯子,又向陸直討要了一些工具,細細分析起大哥所中的毒究竟是什麼毒。血液粘稠,顏色深紫,顯然中毒頗深。齊舞澤問:“他中毒多久了?”
陸直答:“一個月有餘了。”
“這一個月裏,他的身體有什麼變化嗎?”齊舞澤不抬頭,盯著自己蘸出來的幾滴血,血的顏色在白淨的小蝶中顯得更加詭異。
陸直想了想,說:“大哥身上的青紫色斑點顏色變深了,也有加多的趨勢。呼吸越來越緩慢,身子也越來越涼。”
聽到這,齊舞澤微微泰勒頭,眼睛盯著前方某處四口,眉頭緊皺。過了一會兒,她轉過頭去問陸直:“你們有給他服用什麼藥物嗎?”
“有。”陸直答道:“人參,鹿茸,上好的保命藥材,我們都用過。”
齊舞澤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還好,不然的話他可能活不到現在了。”齊舞澤指了指床上的病人,說:“你們看啊,這種毒會使血液凝稠,體溫下降,確實是至陰之毒,但是耳後發紅,偶有虛汗,說明這個毒內藏著熾熱,如果你們給他續命的藥用的不對,太寒或是太陽,都會加重病情。”說到這,齊舞澤看著陸直說:“你們這裏可是有懂醫理的人,能把續命的藥物掌控的如此精準?”
陸直笑而不答。齊舞澤便也沒有再追問。忽然,她看到病人剛剛切開的傷口,走去細看,發現傷口附近的皮膚有一些發紅,伸手去探,果然是熱的,而傷口所在的位置確實冷的。很詭異。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齊舞澤拉開了病人的另外一隻靠裏的手臂,大步上前一步,大刀倏的指向了齊舞澤。
齊舞澤決定順杆爬,說:“這個毒我沒有見過,但是我想我或許可以試一試,隻是時間可能要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