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齊舞澤喃喃的自言自語:“快來就我吧。”
就這樣,齊舞澤想辦法拖住治病的進程,配置的藥物計量小,更是少了一味藥,這樣會讓病人看起來有所好轉,但是見效甚微。
另齊舞澤沒想到的是,陸直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
有一天,他的房間門被大力踹開,齊舞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用手卡住了脖子,瞬間呼吸變得困難。她費力的呼吸,正眼看眼前人,正是大步。
大步凶神惡煞的用一隻手掐住齊舞澤的脖子,任齊舞澤掙紮也無能為力。他咬著牙,惡狠狠的說:“你個混蛋女人,竟然在藥裏少加了一味藥,你是想要害死我大哥嗎?我要讓你先死!”
大步加重了手力,齊舞澤呼吸愈發困難,覺得腦袋一陣眩暈,視線漸漸模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大步放開了手,齊舞澤猛地跪坐到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意識才漸漸回複了幾分清明,視線也清晰了起來。
一雙腳走到了她的麵前,她抬起頭,看見是陸直。想來,又是陸直製止了大步吧。
陸直蹲下身子,唇邊的笑容冰冷蝕骨。他對齊舞澤溫和卻冷意範然的說:“齊姑娘,我想知道,為何你的藥方裏,會少了一味藥?”
齊舞澤一怔,不知道陸直是怎麼看出來的。
陸直見了齊舞澤的反映,說:“齊姑娘,我不管你少加這一味藥是何居心,但是如果再被我們發現,你有這些奇怪的小心思,就別怪陸某人狠心了。”
齊舞澤咬唇,她以為陸直會殺死自己,但是沒有。說明這個毒他們還是解不了,即使知道少了一味藥。
陸直站起身來,而後彎腰用了一把蠻力也罷齊舞澤拉起來,說:“齊姑娘,陸某人帶你去一個地方,說不定去了那裏,你就能乖乖的給我大哥治病解毒了。”
齊舞澤無力反抗,隻能被陸直一路扯著胳膊往前走。她沒想到這個陸直的力氣也這般大。
陸直帶著齊舞澤走近一處隱蔽的地方,還未靠近便問道一些奇怪的味道。齊舞澤學醫理的人,很容易便能識別出這是屍臭的味道。心下一慌。
陸直硬拉著齊舞澤走進一個門裏,齊舞澤被眼前的一幕嚇的魂飛魄散。
門的另外一邊是一個大坑,坑裏麵堆了許多人的屍體,還有動物的屍體,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渾身發紫,有的皮膚潰爛,慘不忍睹。比亂葬崗還讓人覺得驚恐。
目睹了這一幕,齊舞澤再也忍不住,轉了身彎腰吐了出來。
陸直站在一邊麵無表情的看著齊舞澤嘔吐。等到齊舞澤緩過勁來,聲音冰冷的說:“齊小姐,你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嗎?”
齊舞澤不忍心再看那個坑,測過了頭,聲音沙啞的說:“我不知道。”
“楚大哥……”齊舞澤喃喃的自言自語:“快來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