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李阿姨的時候,冷冽道:“你先回去吧,這邊沒你什麼事了。”
“好的先生。”
李阿姨走後,房子裏隻剩簡約和冷冽。
冷冽一直是冷冰冰的,沒什麼情緒變化。
簡約卻是越來越覺得不自在,於是一個勁兒的給冷冽夾菜,還不時地問:“哥哥,好吃嗎?”
冷冽也沒說話,淡定的吃著。
除了鹹了一些,其它都還好。
而且最後那道菜,非常非常棒。
這是他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
簡約還開了一瓶紅酒,冷冽見她自己要喝,冷冷提醒:“你不準喝。”
“就一口。”
“半口都不許。”冷冽語氣強硬,沒有商量的語氣。
簡約也不敢多說,最後就放棄了。
酒足飯飽,冷冽放下筷子,擦拭幹淨自己的嘴,出聲道:“有什麼事就直說。”
他是看著簡約長大的,這丫頭什麼脾性他清楚得很。
做這一桌子飯菜討好他,沒事他都不姓冷。
簡約嗬嗬一笑,沒想到被冷冽看出來,不免有些尷尬。
“哥哥,我就是想做頓飯吃吃,沒別的意思。”
冷冽睨了她一眼:“要是沒有事情,那我收拾睡覺去了。”
言畢就要起身。
簡約見狀,趕緊出聲:“好吧,真的有事。”
“以後有事,直接說,不用這樣討好。”冷冽說著,身子往椅子後麵一靠,隨即吐出一個字,“說。”
“哥哥能借給我幾個人用用嗎?”
簡約小心翼翼的問。
就算她不曾接觸過冷冽世界,但是冷冽是什麼人,她一直很清楚。
對於這個要求,冷冽略感詫異:“你要借什麼人?”
“就是那種高大威猛,能震懾別人的男人。”
“你要做什麼?”冷冽問。
這丫頭第一次向他提要求,卻是這樣的要求,令他深感意外。
“就是想教訓一個得罪過我的人。”簡約也沒隱瞞。
她忍南瑾很久了!
而且上次,就是南瑾將針管紮進了她的身體裏,讓她在醫院躺了那麼久。
就算冷冽讓她在陽光下長大,可是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這件事情,一開始她就沒打算要善罷甘休。
冷冽抽出一支香煙,冷冷問:“誰得罪你了?”
“哥哥,你就借給我嘛!”簡約噘著嘴,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撒著嬌,“就這一次,我保證下一次不會提這種要求了。”
男人的目光,定定的盯著女孩兒,半晌後,問道:“什麼時候要人?”
“現在。”
簡約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男人聽罷,直接拒絕:“今天不行。”
“哥哥……”
“今天太晚,明天。”
簡約點頭:“好!”
與此同時,薄似心的出租屋裏。
“奉瀾你飯也吃了,趕緊回去!”
薄似心不悅的下了逐客令。
奉瀾壓根兒就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反問:“我住你這兒不行嗎?”
“不行!”薄似心不由分說直接拒絕,“你一個大男人,我是有夫之婦,你賴在我這裏是幾個意思?”
“你遲早是我的女人,我賴你這兒怎麼了?”奉瀾一副天經地義的模樣,氣得薄似心恨不得將手裏掃帚劈頭蓋臉給他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