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湖底的麵積本身就不大,加上幾次三番的尋找未果,阿力很快就泄了氣,他用精神力共鳴不耐煩地詢問道,“會不會是張嬸兒記錯了,這湖底根本就沒有聖石碎片……”
朱敏也覺得此事實在是有些蹊蹺,她想了想回道,“按道理來說,張嬸兒不應該記錯。這才幾天前的事情,哪有這麼健忘的。而且,她一直都將那些石頭全部扔在這裏,又沒有別的地方可扔。她對那塊金色石頭的印象也非常的深刻,沒有記錯的理由……”
“會不會她沒將實情全部告訴我們……”
阿力的話還沒有說完,朱敏就已經猜到了,“不可能,她完全沒有道理說謊,這畢竟關係到她丈夫的去向。”
餘火比較讚同朱敏的意見,他接過他們的話說道,“很可能是我們尋找得還不夠仔細,張嬸兒將金色石頭丟入水中,從人的習慣上來講,往往會丟在離湖邊比較近的位置,以她的力氣,相信也扔不到湖中心。我們重新再搜尋一遍,以湖邊的位置為主,翻開青苔,再好好地找找。”
目前也隻有這一個辦法可行,眾人隻好重新打起精神,繼續將整個湖底翻找了一遍。可以這麼說,這湖底的每一塊石頭都被餘火他們一一過目,徹底地翻弄了一遍,就連長年累月淤積在湖底的淤泥都被攪動起來,將原本清澈的湖水攪得有些渾濁,但是金色的石頭仍舊沒有出現。
“不找了,不找了……”阿力氣鼓鼓地說道,“這湖裏根本就沒有金色的石頭,一定是張嬸兒自己搞錯了!”
索菲亞也有些疑惑,“張嬸兒分明告訴我們,她將那塊金色的石頭丟到了湖裏,怎麼就沒有了呢……”
“肯定是因為她太過思念自己的丈夫,然後就開始胡言亂語。或者村長已經先我們一步,將那塊石頭給取走了!”阿力的氣,簡直不打一處來。他那麼辛辛苦苦地將這湖上的寒冰砸開,到頭來卻是一無所獲,也難怪他會有些氣餒。
“雖然,張嬸兒目前的狀態確實不太好,但還不至於到了胡言亂語的地步……”朱敏沉思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阿力同學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如果張嬸兒確實將那塊金色的石頭丟進這個湖裏,而我們又沒有找到,那就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
阿力趕忙問道,“什麼可能?”
“就是有人捷足先登,將這塊石頭給取走了!”
“你……你是說,是村長他自己將這塊石頭拿走了?”阿力的語氣有些不自然,剛才他的那番話不過是氣話,沒有想到朱敏竟然真的這麼認為。
“以我的推斷來看,不可能是張叔。”朱敏接著分析道,“他隻是一個普通人,雖然生病後,開始說一種奇怪的語言。但是除了這一點兒,張叔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相反,他的身子還十分虛弱,不止一次地昏迷就是最好的說明……”朱敏頓了頓,這才往下繼續說道,“你們想一想,我們來冰神村的那一天,張嬸兒把石頭扔到了湖裏。而且,那天下了大雪,當夜湖麵就已經開始結冰,張叔的身體狀況你們也看到了,他一直躺在床上養病……”
索菲亞接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村長要尋找這湖中的金色石頭,必須要砸開冰麵才行。但是按照以上的推斷,村長沒有這樣的能力……”
“沒錯!”
“可是,村長會不會在湖水沒有完全結冰的時候,把這聖石碎片給取走了?”
聽完索菲亞的話,阿力讚同地說道,“沒錯!村長就是那天晚上失蹤的!”
朱敏看著阿力和索菲亞問道,“那麼,張叔是如何知道,石頭會在這個湖裏?”
索菲亞想都沒想,直接回道,“這是張嬸兒一向的習慣,村長很有可能一直都是知道的。”
“那麼,這冰冷的湖水,而且有十幾米深,村長如何找到聖石的碎片?”
朱敏說的沒錯,村長作為一個普通人,完全沒有這種能力,餘火有些驚訝,“你的意思是說,除了村長和我們之外,對這塊聖石碎片感興趣的,其實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