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府兩個字,秋嬋眼眸微微一動,“白家大小姐當年並沒有暴病而亡,對嗎?”
宮玉珩握著她的手緊了幾分,“是,當年她並非暴病,而是被家人給關了起來,消息都是白府自己放出去的……而且,”
“而且什麼?”
“當年白家大小姐喜歡那個窮書生,被白府的人活活打死了……”
“那麼鮮活的一條生命!”秋嬋咬牙,“這些權貴人家,總以為自己比別人高尚許多,從來不拿人命當回事兒。”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這樣的,所以,我從小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強大,一定要變得足夠強大,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宮玉珩許是想到了什麼,眸光瞬間暗淡了下去。
“別難過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何況,現在你已經變得足夠強大了,而且,你也已經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了。”秋嬋緩聲安慰道。
宮玉珩娘親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裏的一根刺,時不時被撩撥出來的時候,都會狠狠刺痛他的心。
隻恨那個時候他年紀太小,或者說根本沒有能力去保護自己的娘親,若不然,他也不至於會遺憾這麼多年。
宮玉珩紅著眼眶,握緊了秋嬋的手,“答應我,不管以後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告訴我,不管有多艱難,都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讓我來替你分擔,讓我來保護你,好嗎?”
秋嬋不知道他為什麼思維跳脫的這樣快,就隻是順從地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今後餘生,都由你來保護我!”
見她難得如此乖巧,宮玉珩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輕啄了一下,“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他另一隻手順勢從她腰間穿過,就這麼一彎,便將她攔腰抱起了,“白家的事情,暫時我還沒有理出個頭緒,回頭咱們再說……”
“好。”
一夜無夢。
然而,第二天一早還沒起床,便出事了。
暮年不見了。
蘇青一大早便來拍門,秋嬋和宮玉珩難得睡個懶覺,卻也一早就被吵醒了。
“怎麼了?蘇姐姐,你怎麼眼圈紅紅的?你哭過?”秋嬋本是睡意朦朧,卻在觸及到蘇青的眼睛後,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秋嬋,暮年今兒個一早出去,也不知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打了個半死不說,我從鋪子裏回去,他竟然,竟然不見了……”蘇青顫抖著聲音,邊說眼淚邊撲簌簌往下落。
“你說暮年被打又不見了?”
“嗯。”蘇青點頭,“不光暮年被打了,咱們的秀裳坊也被人砸了……”
秀裳坊也被人砸了?
誰這麼狗膽包天啊!
秋嬋氣得一巴掌拍下去,震得桌子上的杯盞都晃了幾晃,“蘇青,你快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蘇青抬起眼皮兒掀了眼秋嬋,“昨晚兒我臨走的時候,明明是把鋪子鎖好了的,可是今天早上我去開門的時候,鋪子們不僅被人砸掉了,就連裏麵的衣服也都被人洗劫一空,如今,如今-”
聽到白府兩個字,秋嬋眼眸微微一動,“白家大小姐當年並沒有暴病而亡,對嗎?”
宮玉珩握著她的手緊了幾分,“是,當年她並非暴病,而是被家人給關了起來,消息都是白府自己放出去的……而且,”
“而且什麼?”
“當年白家大小姐喜歡那個窮書生,被白府的人活活打死了……”
“那麼鮮活的一條生命!”秋嬋咬牙,“這些權貴人家,總以為自己比別人高尚許多,從來不拿人命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