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3)

雖說天界不管眾仙和誰在一起的事了,可漠塵畢竟不是真仙,遲早會有死的那一天。骨墨就不信了,他罵了漠塵幾句胖狐狸都要被宇文猛逼得吃悶虧,那宇文猛會舍得讓漠塵死嗎?

漠塵聽了骨墨的話,立刻心生警惕起來,他怎麼可能忘記骨墨這人?聞言維護著宇文猛道:“將軍有事,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義兄還在這呢。”

實際上,漠塵也的確沒有多想,他不覺得宇文猛是故意要離開他的,一定是因為有什麼要緊事才走的那樣匆忙。他心裏擔心著宇文猛,一聽骨墨這樣挑撥他和男人的關係,立馬就蹙起了眉,心知自己打不過骨墨,便把樹非搬了出來。

博物洲大妖樹非的名字骨墨當然聽過,聞言他勾了勾唇,竟一反常態地為宇文猛說起了好話:“你別激動,你家將軍恐怕是聽見了天鍾才趕回去的。”

漠塵疑惑道:“……天鍾?”

“哦對,我差點忘了,你不是神仙,這鍾聲你是聽不到的。”骨墨自顧自地走到漠塵和宇文猛剛剛坐的地方,拎起桌上的茶壺想給自己倒杯茶。

漠塵跟著他一塊過去,把桌上宇文猛給他做的小點心全數攏到自己身邊,抿了抿唇說:“你也不是神仙。”

“但我知道這鍾聲響了。”骨墨杵著下巴,笑盈盈地對漠塵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知道嗎?”

漠塵毫不猶豫道:“不想。”說完他又皺著眉看向骨墨,“這裏是我的包間。”

言外之意便是要趕骨墨離開了。

“唉……我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嗎?你怎麼和那宇文猛一樣學壞了,開始記恨我了。”骨墨連連哀歎,放下茶杯,撫著自己身上的白鶴氅道,“枉我還特地打聽了你的喜好,穿了一身白來見你呢。”

說完,他又曖昧地一笑,對漠塵說:“要是我知道你是如此……美人,我當初又怎麼舍得那樣說你?”

骨墨今日的打扮確實與往日不同,他穿著一身鶴羽織成的裘衣,衣擺寬長曳地,一頭烏發也用白玉發冠端端正正的束著,他本就生得唇紅齒白,這樣一看倒是有幾分貴公子的模樣,全然找不出半分過去鬼氣森森的樣子。

可是他先前陰鷙的模樣讓漠塵印象實在深刻,哪怕他擺出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漠塵也沒有鬆下警惕,畢竟經過饕餮麅鴞食人一事,他要是再不懂得自保就太傻了,更何況骨墨來的時間還那樣湊巧——幾乎是宇文猛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到了這裏。

眼見骨墨根本沒有要離開包間的半點意思,漠塵隻好問他:“那你今日來見我是想做什麼呢?”

“你不是要和宇文猛成親了嗎?”骨墨笑得眉眼彎彎,從袖口裏掏出一個透明的寶匣放到桌麵上,又往漠塵麵前推了推,“我是來給你們送賀禮的,順便看看你義兄辦的這場牡丹賞花宴啊。”

漠塵蹙了蹙眉,召來一旁的白鵝小和她說:“白鵝姐姐,你去和樹非哥哥說一聲,就說有人想買他的牡丹。”

雖說天界不管眾仙和誰在一起的事了,可漠塵畢竟不是真仙,遲早會有死的那一天。骨墨就不信了,他罵了漠塵幾句胖狐狸都要被宇文猛逼得吃悶虧,那宇文猛會舍得讓漠塵死嗎?

漠塵聽了骨墨的話,立刻心生警惕起來,他怎麼可能忘記骨墨這人?聞言維護著宇文猛道:“將軍有事,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義兄還在這呢。”

實際上,漠塵也的確沒有多想,他不覺得宇文猛是故意要離開他的,一定是因為有什麼要緊事才走的那樣匆忙。他心裏擔心著宇文猛,一聽骨墨這樣挑撥他和男人的關係,立馬就蹙起了眉,心知自己打不過骨墨,便把樹非搬了出來。

博物洲大妖樹非的名字骨墨當然聽過,聞言他勾了勾唇,竟一反常態地為宇文猛說起了好話:“你別激動,你家將軍恐怕是聽見了天鍾才趕回去的。”

漠塵疑惑道:“……天鍾?”

“哦對,我差點忘了,你不是神仙,這鍾聲你是聽不到的。”骨墨自顧自地走到漠塵和宇文猛剛剛坐的地方,拎起桌上的茶壺想給自己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