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異界的煥莎(1 / 2)

上午的時光,總是慵懶的,因為太陽的溫度總是讓這個時代的人感到疲憊。

等候的時間總是那麼的漫長,盡管知道明天就是五月五號了。

煥莎出現了,兩人在客廳裏,煥莎也將彩虹版的長發,變成了烏黑的長發,很美麗,身材很好,冷君大眼一看,瞬間有了生理反應。

但是盡量控製住了,出征之前,是不能行臥榻之事的。

而此刻煥莎也做好了和冷君同生共死的準備,一個美妙絕倫的女子,總是讓人心疼。

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樣,煥莎天真,活潑,笑起來時像春天裏最和煦的風,烏黑的頭發時而柔順的搭在肩上,時而飛舞在湛藍的天空。但她必須偽裝,像所有妖怪一樣,要毒,要狠,冰冷的笑要像冬日寒風一樣刺骨,舞起的風要像刀刃一樣冰利。

當風兒拂走了往事的流沙,經曆過淘洗、晾曬與風幹後,你冷君當真能輕輕鬆鬆的打掃掉記憶的殘垣?那沉澱經年的往日恩怨會不會在千年之後再次無比清晰地又浮現在你的眼前——曾有那麼一位女子在春花秋月夏草冬雪,花殘月缺草衰雪融的一繁華散盡後,竟給你的記憶平添了點點惆悵;曾有那麼一陣風從地的一頭穿越無數荊棘終於到達隻屬於自己的那片自由的天空時,那風中彌漫的不再僅僅隻有自由、灑脫、漂泊、依戀,而更多的是一種淡淡的情愫……

好比一個盒子,我們把它合緊,壓縮,在通過膨脹原理,就可以讓它爆炸。

但又有誰說,那爆炸的氣流本身,是罪惡的呢?是那個將其壓縮的人不是嗎?

僅僅是對方特地趕過來,站在麵前,哪怕他不笑,不說什麼動情的話語,但是隻要他在,便以足夠。

這樣的癡情,和這樣的結局,擁有巨大的殺傷力,淩割我們的心髒,讓我們無力抵抗,隻能流淚。

異界,不是這裏的空間。

傳說中的,現實中的,都是真實的,力量是所有少年英才的向往,而冷君就是少年英才,前世的冷君,是何等的偉大,何等的完美,而煥莎卻甘心隻做冷君背後的女人,默默付出一切,而沒有任何名分的女人。

異界, 那年那月。

隻是,我如此短暫蒼白的一生,何以讓你銘記。

——好安靜啊。

—一個人都沒有。

是誰,是誰的腳步聲,穿越這片無名白花的原野。走向你。

你難以置信地仰起頭,在生命的須臾裏看到那個人姣好安靜的側臉,他冷漠的氣息彌漫在整個空氣。

「是啊。」你自嘲的輕笑著又低下頭,他怎可能是為你而來。

你本就是風,無所謂羈絆,無所謂回憶,無所謂同伴,更無所謂約定。

可是,他說:「我知道是你。」

你血玉般的瞳孔因驚訝而放大。他輕皺了眉,看似依舊冷漠不屑地站在你麵前,卻有種讓你灼傷眼眸的溫暖。你本以為這轟轟烈烈的戰國將你遺忘在光影的角落,就這樣一個人執著安靜的死去。怎料他的金眸光亮太透徹,讓你的心髒不斷刺痛。

是溫柔的,幸福的。也是傷痛的,離別的。

風從很遠的地方彙聚而來,一改往日武器般的凜冽,攜卷著草葉的味道,和那些不知名的白花花瓣,一起輕柔的向天流去。

你低眉。他在你咫尺的距離之外,安靜如畫。

隻一步。

你卻沒有伸出手來,請求唯一的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