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又年這才又重重跪回到地上,“侯爺,公主。老臣無能,沒能護好皇上…皇上他…十月開始便一直昏迷未醒…太醫也一直沒有辦法。如今朝廷都是太子拿事,好在皇上早前交代了老奴,若是他出了什麼事情,太子若奪了禦書房,便讓老奴一定帶著這玉扳指和信來交到鎮北侯手上。”蘇又年這才將信件遞給陸沉。
“父皇他昏迷未醒?”淩仙兒揪著陸沉的袖腳越發緊了緊,陸沉捂著她的手,拍了拍,才從蘇又年手裏接過來信,打開來讀了一遍。
原是昭江南總督鎮北侯回京,赴任監國的禦書上任函。陸沉明白過來,淩鈞心思縝密,算到有人要害著他,便留著後路,讓蘇又年好來知會陸沉回京。
陸沉看完,隻將手裏信件又給淩仙兒讀了遍。信裏卻是沒說什麼,隻是傳召陸沉回京,上任監國一職。
“父皇可會有什麼危險?”淩仙兒問著蘇又年。
陸沉這才去將蘇又年扶了起來,蘇又年道,“如今隻得讓吳憂守在皇上旁邊,除了禦林軍,無人能靠近養心殿。老奴偷出宮的時候,便是如此交代的,現在不知怎樣了…”
淩仙兒等不及了,“那我們明天便動身回去。”
陸沉卻拍了拍她的肩,“我回去,你在這兒養著。”
“我不和你分開!”她執擰著噘著嘴,陸沉看得幾分心疼。
“不行,回去路程半月,你這身子重了,如何受得了馬車顛簸?”
“父皇有難,我在這兒也安心不了,你若是不帶著我走,我也得讓別人帶著我走!”
陸沉歎氣,扭不過她。事出突然,便先讓人安頓好了蘇又年,又急著傳了史湘懷來交代江南後續的治理。在讓孫讓給淩仙兒請了脈象,該帶哪些藥物上路,便得好生背著。
淩月從外頭回來,聽聞朝中出了事情,也要一同回去探望父皇,一路上也好照顧妹妹的身子。這便讓如意開始收拾行囊。
次日一早,陸沉一行四輛馬車從總督府裏出來,一路去到城門口,路兩旁圍滿了杭州百姓,陸沉來江南時間不長,不過小半年的時間,水患得解,難民重建家園,百姓們對他們的父母官百般愛戴,卻還沒來得及擁戴,便得要送他回京了。
淩月的馬車跟在陸沉和淩仙兒後頭,小簾裏看出去杭州城,嫁來江南不過夢一場,如今夢醒了,京都城才是她的家。外頭有人騎馬飛奔二來,長孫琪跨來馬車旁邊,低頭下來從窗子裏望著她,“你答應過我的,不離開杭州城。”
“我何時答應過你這樣的事?”淩月說完,放下來簾子。
長孫琪不依不饒,騎馬奔去了陸沉的馬車前,將一行人生生攔了下來。
淩仙兒聽到長孫琪的聲音,猜到幾分。方才要出去幫四姐姐說話,卻被陸沉安頓了下來,“我去。”
馬車門打開,陸沉從裏出來看著長孫琪,“長孫公子,事出突然,陸沉如今趕回京都城是為了朝廷。還請長孫公子放路!”
蘇又年這才又重重跪回到地上,“侯爺,公主。老臣無能,沒能護好皇上…皇上他…十月開始便一直昏迷未醒…太醫也一直沒有辦法。如今朝廷都是太子拿事,好在皇上早前交代了老奴,若是他出了什麼事情,太子若奪了禦書房,便讓老奴一定帶著這玉扳指和信來交到鎮北侯手上。”蘇又年這才將信件遞給陸沉。
“父皇他昏迷未醒?”淩仙兒揪著陸沉的袖腳越發緊了緊,陸沉捂著她的手,拍了拍,才從蘇又年手裏接過來信,打開來讀了一遍。
原是昭江南總督鎮北侯回京,赴任監國的禦書上任函。陸沉明白過來,淩鈞心思縝密,算到有人要害著他,便留著後路,讓蘇又年好來知會陸沉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