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李公公出來了,神色不是太好:“郡王回去吧,皇上無礙。”
“我真是來看看父皇,看了就走。”閆清道。
“唉,南朝王也來了,被勒令出宮,奴才猜想宸王也快來了,郡王還是快回吧,皇上不見人。”李公公愁眉不展。
閆清聽出了李公公的意思,將李公公拉去一旁:“李公公,太後想要知道實情,父皇到底是不是無礙,宮裏森嚴,怎麼會傳出天花?”
李公公踟躕了半天,才道:“奴才讓小李子陪著您,郡王放心,這次的事不是衝著皇上來的,皇上現在不能見人,請太後放心,皇上無礙。”
李公公轉身回了殿內,閆清站在廊下,心中一片蕭索。
李公公說的是這次的事,而不是病。莫非真如閆清猜想的那般,天花是人為的。
閆清想起秋嬤嬤的話。
有些事的真相是暗無天日的。
遠處的宮殿升起濃煙,閆清見到俞廣帶著大批的軍隊進宮,徑直往宮道上去。
“去東宮。”閆清轉身走下台階。
李鬆從後麵跑出來,跟在閆清身後。
李鬆還是一副機靈樣,湊在閆清耳邊道:“郡王,這件事另有內情。”
“要麼就好好說,要麼就別說,猜什麼謎?”閆清蹙眉。
“郡王去東宮就知道了。”李鬆指著宮道。
“果真是東宮?”
“宮裏什麼時候傳過天花,這件事與那位脫不了幹係呐。”
閆清心中更緊了。
剛走過福寧宮台階下的石墩子,李鬆就“哎呀”一聲:“南朝王怎麼還在這兒?”
閆清駐足看過去,南朝王此刻垂頭坐在石階上,聽見聲音後抬起頭來,一臉疲憊:“李壽安那個王八蛋,這個時候讓本王出宮,現在還出得去嗎,老子一腳踏出去就被趕回來了,差點沒被禁衛抓起來。”
閆清簡直哭笑不得。
南朝王出不了宮,生母早逝,連個宮殿都沒留給他,難怪他隻能坐在這兒幹等了。
“大哥去慈慶宮吧,皇祖母會讓你進去的。”閆清說完,帶著人繼續走。
南朝王跟上來,小聲問道:“慈慶宮是不是知道什麼,到底是哪個帶進來的,是不是東宮?”
“不知道。”閆清搖頭。
“你肯定知道,父皇和太後什麼都給你說,我就說林家沒那麼容易倒台,整天作妖。”南朝王依舊不肯善罷甘休。
“帶大哥去慈慶宮。”閆清回頭吩咐。
他現在正忙著,哪有時間去應付南朝王。
“不說?你就護著他吧,小心他栽的跟頭太大,把你也拉下水!”南朝王被慈慶宮的兩人擋住去路,站在那裏罵罵咧咧。
閆清帶著人趕往東宮,路上遇見不少十六衛的人抬著一卷涼席,裏麵裹著宮女內侍的死屍。
一向機靈的李鬆也不做聲了,神情越發沉重。
來到東宮門口,俞廣正帶著人從東宮出來,全身鎧甲。
“郡王?”俞廣詫異。
“裏麵如何?”閆清問道。
俞廣獨自走過來,壓低聲音:“東宮裏說太子高熱,不讓查。”
過了一會,李公公出來了,神色不是太好:“郡王回去吧,皇上無礙。”
“我真是來看看父皇,看了就走。”閆清道。
“唉,南朝王也來了,被勒令出宮,奴才猜想宸王也快來了,郡王還是快回吧,皇上不見人。”李公公愁眉不展。
閆清聽出了李公公的意思,將李公公拉去一旁:“李公公,太後想要知道實情,父皇到底是不是無礙,宮裏森嚴,怎麼會傳出天花?”
李公公踟躕了半天,才道:“奴才讓小李子陪著您,郡王放心,這次的事不是衝著皇上來的,皇上現在不能見人,請太後放心,皇上無礙。”
李公公轉身回了殿內,閆清站在廊下,心中一片蕭索。
李公公說的是這次的事,而不是病。莫非真如閆清猜想的那般,天花是人為的。
閆清想起秋嬤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