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清帶著南朝王走出去,南朝王一張臉還陰沉著。
李鬆跟著出來,順手將門關上。
“這事就這麼算了?要不去告訴父皇,這事還關係到他,我不信他老人家不會查下去。”南朝王看向閆清。
閆清搖頭:“這事最好別再繼續了,無論那人是報仇還是為別人做事,你都落不到好。”
“為何?”南朝王不解。
“不過是件小事而已,你太急切了,再等等吧。”
南朝王終於沉默下來。
閆清知道他想做什麼,弄這麼大陣仗不就是想向皇帝討個說法,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南朝王就是典型的。什麼事都要鬧一鬧,讓皇帝和太後知道他委屈了,才肯作罷。
南朝王有些不樂意道:“雖然你這個人是個悶葫蘆,吃了虧從來不說話,可這次我聽你的,也許真像你說的,吃虧是福。”
“這是皇祖母教我的。”閆清笑道。
“郡王。”李鬆喚住閆清:“師傅讓我來問您一聲,為何突然取消了煙花之類的節目,到時皇上問起,師傅也好有個說辭。”
閆清回頭:“之前父皇免去宸王府一切供應的說辭,你們難道忘了?”
李鬆一拍腦門:“奴才知道了。”
“奢靡的東西能免則免,總不能讓父皇因為自己的話丟了臉麵。”閆清拍拍李鬆的肩膀。
“是。”李鬆應道,隨即又跟上來:“郡王,嘉妃娘娘這次恐怕是走到頭了。”
閆清詫異:“嘉妃還懷著孩子,父皇會因為這事殺她?”
“哪能?”李鬆笑道:“後宮裏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死不成又活不好才是最絕望的。”
閆清明白了,嘉妃這是失了恩寵了。
南朝王湊過來:“父皇為了太子處置了多少人了,宸王,嘉妃,天花那次死了幾百個人,父皇這是要做什麼,為太子引仇恨嗎?”
閆清心裏咯噔一聲,但還是麵不改色道:“都是自己招惹上東宮的,怨不得人。”
南朝王點頭:“所以咱們離東宮遠遠的,那位可是個掃帚星,誰沾上誰倒黴。”
閆清和李鬆看他一眼,眼裏滿是無奈。
這段小插曲就算過去了,閆清和南朝王說好不會再提起此事。
到了傍晚宮宴,太後與皇帝終於現身,俞貴妃扶著太後到場,皇帝破例讓她坐近了一個位置,俞貴妃欣喜非常。
皇後見此麵不改色,坐在高處一眼睥下去,頓時高下立見。
而眾人都等著俞貴妃當場甩臉子呢,這事也不隻一次兩次了。可這次俞貴妃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探著身子和太後談笑,一眼沒往皇後看去。
皇帝舉起酒杯,說了幾句吉利的話,晚宴便開始了。
“嘉妃去哪了?”皇後看向妃嬪的坐席,問道。
出來答話的卻是李公公:“回娘娘,嘉妃娘娘有孕在身,皇上讓她回去靜養了。”
“哦。”皇後偏頭看向皇帝,見皇帝神情淡淡的,便沒再言語。
閆清和南朝王坐在下頭,南朝王湊近道:“連我們都知道的事,皇後居然不知道,騙誰呢?”
閆清帶著南朝王走出去,南朝王一張臉還陰沉著。
李鬆跟著出來,順手將門關上。
“這事就這麼算了?要不去告訴父皇,這事還關係到他,我不信他老人家不會查下去。”南朝王看向閆清。
閆清搖頭:“這事最好別再繼續了,無論那人是報仇還是為別人做事,你都落不到好。”
“為何?”南朝王不解。
“不過是件小事而已,你太急切了,再等等吧。”
南朝王終於沉默下來。
閆清知道他想做什麼,弄這麼大陣仗不就是想向皇帝討個說法,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南朝王就是典型的。什麼事都要鬧一鬧,讓皇帝和太後知道他委屈了,才肯作罷。
南朝王有些不樂意道:“雖然你這個人是個悶葫蘆,吃了虧從來不說話,可這次我聽你的,也許真像你說的,吃虧是福。”
“這是皇祖母教我的。”閆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