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停下筆。
皇帝一連召見三位大臣,興許是有要事。
果然,皇帝對三人道:“你們先回去吧,明日再來。”
三人站起來,整理好剩下的奏折,一同走出宣政殿。
“總算出來了,我在裏麵快悶死了。”南朝王深吸幾口氣:“我眼睛都花了。”
宸王和閆清沒回話,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你們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看了一眼,好像是西北的折子。”南朝王又道。
“不知道,估計明日就會公布出來。”閆清搖頭。
“方才父皇看折子時一直皺著眉,興許不是什麼好事。”宸王道。
“最好不是邊關出事,不然咱們又有一個要往那犄角旮旯跑。”南朝王道。
南朝王走著走著,發現身後沒人應答,回頭一看,兩人都被落在了後麵。
“你們不出宮?”南朝王問。
“我去慈慶宮看看太後。”閆清道。
“你先走吧,我去看母妃。”宸王道。
南朝王眼睛一瞪,差點說他也去看皇後。不過到底是泄了氣,嫌棄的擺擺手:“你們去吧,我回府去了。”
南朝王一人走了,閆清便與宸王結伴往後宮走。
“葭妃娘娘最近可安好?”閆清順口問道。
“挺好的,母妃就是個喜靜的人,能一個人坐在那兒繡一整天的刺繡。”宸王道,又加了一句:“或是抄抄經書。”
閆清點點頭,沒有再接話,畢竟宸王字裏行間都透露著淡淡的尷尬。
不過葭妃這個性子全宮裏誰不知道,宸王與她不親近眾人也都習慣了。
“俞貴妃娘娘可好?”宸王反問。
“也挺好的。”閆清道。
宸王隻笑了笑。
閆清常常與俞貴妃見麵,俞貴妃給閆清做的衣裳閆清都穿不完,最怕的就是俞貴妃拉著他念叨,所以閆清的記憶裏俞貴妃就是苦口婆心又性子霸道的樣子。
不像宸王,隻記得葭妃為數不多的畫麵。
兩人走著走著,宸王突然腳步一頓。
“怎麼了?”閆清問道。
“那是嘉妃娘娘?”宸王看著遠處的人影。
閆清順著望過去,見嘉妃遮遮掩掩的貼著宮牆走,雖用帕子遮著臉,可那形態一看就是嘉妃。
嘉妃很快消失在兩人眼前,不知往哪去了。
“她真的病了?”宸王望著那個方向若有所思。
“隻是謠言吧。”閆清道。
“王爺。”一群宮女著急跑來,對兩人行禮:“王爺們可有看到嘉妃娘娘?”
“你們是嘉妃宮裏的?”閆清問。
宸王指著嘉妃方才的方向:“往那邊去了。”
“那肯定是往麗婕妤那邊去了。”宮女們十分焦慮:“多謝王爺,奴婢們先走了。”
看著她們走遠了,宸王才道:“我沒想到那麼多,以為她們就是嘉妃宮裏的,所以一時口快了。”
閆清暗道宸王也太敏感了些,不以為然道:“無妨,想來也是我多慮了,她們公然找人,肯定不是存著什麼心思。”
宸王放下心來。
兩人在宮道上分道揚鑣,一個往葭妃宮裏去,一個走向慈慶宮。
三人停下筆。
皇帝一連召見三位大臣,興許是有要事。
果然,皇帝對三人道:“你們先回去吧,明日再來。”
三人站起來,整理好剩下的奏折,一同走出宣政殿。
“總算出來了,我在裏麵快悶死了。”南朝王深吸幾口氣:“我眼睛都花了。”
宸王和閆清沒回話,在想著各自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