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清找俞家幫忙,俞家一句也沒推脫地應下了,他們為俞貴妃在宮裏布的眼線可不少。
雖然皇宮是皇帝和太後把持,可俞家這樣的家族要查一件事自有他們的方法。閆清大致問了後便撒手不管,讓他們查去了。
太極殿裏漸漸恢複了平靜,中毒的三個孩子與一個大人裏,其中一個孩子中毒最深,已經回天乏力。其餘三個被太醫灌藥清了毒後便無大礙了。
那個孩子被抬著出了太極殿,閆清正站在外麵,看著一家人強忍著悲傷隱入黑夜。
閆清停下腳步。
“王爺,進去吧。”李鬆低聲道:“太後還在暖閣裏呢。”
想起太後,閆清立即轉道去暖閣。剛步入門口,便聽見屋裏太後的聲音傳出來。
“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也枉費了我們對她的苦心,冷宮還是大理寺自有她的去處。”
“奴婢心裏也藏著疑慮,隻希望是我們猜錯了。”秋嬤嬤道。
“這一次再不要心軟,那些人跳騰了太久,是該殺雞儆猴了。若這次皇帝要殺誰也不要勸,咱們冷眼看著就好。”
“您說的是。”
轉眼秋嬤嬤就走出來,繞過屏風見到閆清時嚇了一跳,拉著閆清走遠了些,問道:“您什麼時候來的,都聽見了?”
“隻聽見了最後幾句。”閆清苦笑:“嬤嬤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父皇讓我去查,我到現在還沒查出來個結果,不敢去見他。”
“隻不過是我們胡亂猜的,作不得數。”秋嬤嬤搖搖頭,又道:“奴婢在此求王爺一件事。”
“您說。”閆清頷首。
“王爺要是查出來了,不管是什麼結果,王爺能否來慈慶宮告知奴婢一聲?”
閆清不解:“此事當然要告知太後與嬤嬤,怎麼會瞞著呢?”
“奴婢也是怕……”秋嬤嬤歎氣,說得不甚明朗。
秋嬤嬤一定有什麼話說不出口,閆清便也不問了。
屋裏的太後聽見了閆清的聲音,要閆清進去。閆清蹲在塌邊,問道:“皇祖母有話吩咐?”
太後斜躺在塌上,腰上被太醫放了一個綠豆煮熱包起來的軟枕,用以緩解疼痛。
本以為太後會囑咐什麼,卻聽她說:“你去皇後那兒,代我傳幾句話。”
閆清來到偏殿,南朝王已經等在門口,走來走去卻不進去。
“大哥,你怎麼在這兒?”閆清走過去。
“你大嫂醒了,要我帶孩子回去,哭鬧得不行。”南朝王皺著眉:“可母後在裏頭,我不知道怎麼說。”
閆清明白,想必南朝王妃是怪上皇後了。那甜羹本是皇後的,她偏要喂給孩子吃。可皇後又不能未卜先知,她怎麼知道那羹有毒。
閆清是帶著太後的懿旨來的,便道:“正有一事要宣布,剛好你在,隨我進去吧。”
南朝王怔了怔,隨即跟著閆清進去了。
皇後坐在床邊,床上孩子閉眼沉睡著。
“母後。”閆清行禮:“太後有懿旨。”
南朝王抬頭看向閆清,這個當頭太後突然傳懿旨,讓他心中有些不踏實。
閆清找俞家幫忙,俞家一句也沒推脫地應下了,他們為俞貴妃在宮裏布的眼線可不少。
雖然皇宮是皇帝和太後把持,可俞家這樣的家族要查一件事自有他們的方法。閆清大致問了後便撒手不管,讓他們查去了。
太極殿裏漸漸恢複了平靜,中毒的三個孩子與一個大人裏,其中一個孩子中毒最深,已經回天乏力。其餘三個被太醫灌藥清了毒後便無大礙了。
那個孩子被抬著出了太極殿,閆清正站在外麵,看著一家人強忍著悲傷隱入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