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林語棠站起來行禮。
閆清點點頭,本想說些場麵話,但眼角掃到了秦珠賢的臉色,立馬閉了嘴,來到秦珠賢身邊。
秦珠賢抬頭看閆清,兩人之間還是那副冷冷的樣子。
“景陽宮裏的事可做妥當了?”閆清問道。
“都妥當了,正要去給母後回話呢,皇上與霍夫人說話吧,臣妾走了。”秦珠賢起身道。
“朕也要去,一起吧。”閆清轉身跟在秦珠賢身後。
秦珠賢悄悄瞪著他,閆清全當沒看見一樣。
而一旁行禮的林語棠有些尷尬地福著身,不知道該不該起來。
閆清跟著秦珠賢走了,林語棠才站起來,冷冷地看著帝後二人的儀仗離去。
去了廣德宮,聽聞俞太後在慈慶宮,閆清便說不去了,帶著人回了宣政殿。秦珠賢一肚子氣去了慈慶宮,被太皇太後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不免訓斥道:“你若是來擺臉色的,也不必來了。”
秦珠賢這才收了脾氣,好言好語地哄著老人家,並將方才的事一同說了,才道:“皇上每次都這樣故意捉弄著我,要麼就幹脆棄了,這要離不離的樣子,我心裏實在是堵得慌。”
太皇太後與俞太後對視一眼,太皇太後對俞太後道:“你覺得她現在的樣子,比起才嫁給閆清時有什麼不同?”
俞太後想了想,道:“伶俐了,不像那時呆呆笨笨的,脾氣也大了。”
“聽見沒有?”太皇太後看向秦珠賢:“你說他對你不好,可你如今這脾氣難道是我們慣出來的不成?你看看哪個皇後敢成天給皇帝擺臉色看的?你說他故意捉弄你,但你看他捉弄過別人沒有?他一天忙著,還要分出心思來捉弄你,想著法地來與你吵鬧,你還看不明白呢。”
秦珠賢沉默了,不免又想起兩年前的那一晚,委屈地對兩位長輩道:“您說的我都知道,擺出這幅樣子也是想逗你們樂一樂的,我何嚐不知道皇上心裏有我?可這樣彼此折磨著,想想就沒意思極了。”
聽見這話,俞太後不免急了,可婆婆的一個眼神便讓她閉了嘴。
太皇太後拉著秦珠賢的手道:“孩子,這是你的福氣,也是你的孽緣,你們倆的事誰也幫不了,閆清比起他父皇還要勤政,對太子也用心教導,所以皇祖母沒有道理去指責他什麼,你若是真心喜歡,那你隻能等了。”
“等幾年?幾十年,還是一輩子?”秦珠賢問道。
太皇太後搖搖頭,閉上眼不再理會,俞太後見老人家麵色不愉,便拉著秦珠賢走了。
後宮的事閆清不知道,他近來正籌謀著朝政上的事。韻和公主的兩個兒子也被他召來了京,看似許多人回了京為林太後奔喪,實則這是閆清早就策劃好的事情。
無論是韻和公主的夫君遼東府司,還是南京府司霍家,這些人手裏都捏著兵權,多則十萬,少則幾萬,以至於當初先帝要派兵邊關,隻能在朝堂裏找出人來湊成十萬與邊關的將士合成一隻軍隊。那些府司說遠了都曾是皇親國戚,被派去一方鎮守才得了這些兵權,說好聽點能助君王一臂之力,說不好聽點,也能揮軍北上謀朝篡位。
“皇上。”林語棠站起來行禮。
閆清點點頭,本想說些場麵話,但眼角掃到了秦珠賢的臉色,立馬閉了嘴,來到秦珠賢身邊。
秦珠賢抬頭看閆清,兩人之間還是那副冷冷的樣子。
“景陽宮裏的事可做妥當了?”閆清問道。
“都妥當了,正要去給母後回話呢,皇上與霍夫人說話吧,臣妾走了。”秦珠賢起身道。
“朕也要去,一起吧。”閆清轉身跟在秦珠賢身後。
秦珠賢悄悄瞪著他,閆清全當沒看見一樣。
而一旁行禮的林語棠有些尷尬地福著身,不知道該不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