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哥,你今天很高興嗎?一直在笑呢。”
魂遊天外的虞生微吃了一驚,下意識摸摸臉頰:“我在笑?”
助理:“笑得還很開懷,現在嘴角都是翹著的。”
虞生微連忙壓平嘴角,糾正道:“我沒有笑,我也不是很開心。我是……難過。對,我挺難過的。”
他的心裏響起了一道大大的聲音,義正辭嚴:
偶像受到了情傷,我怎麼會開心呢?
我一直在為偶像難過著!
可大聲音之下,似乎還有小聲音,細細的,吞吞吐吐的:
其實結了婚也好,長痛不如短痛。
真不明白是哪個女人,眼光這麼高,居然連以漸哥都看不上……
同助理解釋以後,虞生微一直有點不自在,時刻注意著自己的表情,顯得頗為嚴肅。
等到了家裏,他走進書房,看貼在牆上的那張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圖,又從抽屜裏翻出薄以漸過去寫給自己的信件中的一份,回顧上麵的文字。
小魚:
上次接到你的信件,看見你說想要成為像我一樣厲害的人,非常開心。
所以哥哥決定告訴你變得厲害的秘密。
那就是小魚要從現在開始,多方接觸各種社會學科興趣,從中找出自己真正愛好的東西,然後確定它為自己的目標,並為這目標進行持之以恒的努力。
隻要做到了,小魚在未來一定會變得很厲害,甚至比哥哥還厲害。
你的薄以漸
窗簾被拉上了,遮住了來自外界的喧囂。
床頭燈在靜幽幽的空間裏明亮著,照亮床上的人,和人手中的那封信。
略顯陳舊的黑色筆跡在光線下反射著潤澤的光芒,仿佛那些過往的時間,全凝聚在了這小小的信箋之中。
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閉上了眼睛。
他手裏還抓著信,可神智已經陷入了夢境之中。
他夢見……薄以漸了。
這一天,熟悉的惡夢隱退了。他見到薄以漸的時候,對方麵容憔悴,神色消沉,正沉浸在女神嫁做人婦的痛苦之中。
虞生微再一次感覺到了心虛。
偶像喜歡的人結婚了,我怎麼會感覺開心呢?
我肯定跟偶像一同難過。
為了糾正自己的錯誤,他趕忙上前,坐在薄以漸旁邊,噓寒問暖,小心殷勤,絞盡腦汁地說了一籮筐的安慰話。
沮喪的時候免不了借酒消愁。
安慰的時候也免不了勸酒消愁。
……也不知為什麼。
安慰著安慰著,他們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薄以漸喝得醉醺醺的,是真醉。
他也喝得醉醺醺的,是假醉。
燈光在此時閃爍迷離。
裸露在外的皮膚在對方的碰觸下像是著了火一樣滾燙。
酒精融入血液,和著火焰一起歡跳起來。
他毫無抵抗能力,忍不住湊上前去,親吻、撫摸,急切地探索被遮掩在衣服下的那些更隱秘的東西。
他著了魔,拉著薄以漸沉醉下去,掉落下去,一路一路,直到進了誰也爬不上來的深淵,糾纏貼合,緊緊相交,攀上了生命的至高點。
“虞哥,你今天很高興嗎?一直在笑呢。”
魂遊天外的虞生微吃了一驚,下意識摸摸臉頰:“我在笑?”
助理:“笑得還很開懷,現在嘴角都是翹著的。”
虞生微連忙壓平嘴角,糾正道:“我沒有笑,我也不是很開心。我是……難過。對,我挺難過的。”
他的心裏響起了一道大大的聲音,義正辭嚴:
偶像受到了情傷,我怎麼會開心呢?
我一直在為偶像難過著!
可大聲音之下,似乎還有小聲音,細細的,吞吞吐吐的:
其實結了婚也好,長痛不如短痛。
真不明白是哪個女人,眼光這麼高,居然連以漸哥都看不上……
同助理解釋以後,虞生微一直有點不自在,時刻注意著自己的表情,顯得頗為嚴肅。
等到了家裏,他走進書房,看貼在牆上的那張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圖,又從抽屜裏翻出薄以漸過去寫給自己的信件中的一份,回顧上麵的文字。
小魚:
上次接到你的信件,看見你說想要成為像我一樣厲害的人,非常開心。
所以哥哥決定告訴你變得厲害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