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多餘,鄧女士連裙子和草帽都穿戴好了。
果然,鄧女士沒說話,觀察著她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寶貝,你也跟爸爸媽媽一起吧?”
初梔搖搖頭:“我要上課呢。”
“媽媽給你請假。”
初梔還是拒絕:“過段時間馬上要期末考試了,現在的課不能缺的。”
鄧女士和初父對視了一眼,還想說些什麼,門鈴突然響了。
初父利落地放下手裏的報紙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初父定睛一瞧,特帥氣的小夥子。
小夥子沒穿外套,一件幹淨簡單的白襯衫,身形高大挺拔,一張漂亮不女氣的臉。
見到陸嘉珩,他也笑眯眯的,和善道:“小夥子,今天下雪,我們家沒曬被啊。”
陸嘉珩:“……”
陸嘉珩停了兩秒,視線落在放在門口的行李上,很快反應過來
“不是,我是想問一下,您知道物業電話嗎,我剛搬過來沒多久,樓上好像有點漏水。”
他一開口,背對著門坐的初梔肩膀僵了僵。
她沒回頭,把麵前的粥一推,垂著腦袋站起來往房間走,小聲道:“我吃飽了。”
鄧女士還在跟她商量:“現在也不是旺季,下午直接去機場買票也來得及,你就跟爸爸媽媽一塊去?”
初梔抱起貓,悶悶道:“不要,我要上課。”
初父是那種脾氣特別好的傻白甜性格,見了誰都笑嗬嗬的,說話不緊不慢,做什麼事情也都十分有耐心。
初父很熱情的幫助這個剛搬來不久家裏樓上漏水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頗有他年輕時候的風采的英俊小夥子找到了物業的電話,陸嘉珩道謝,轉身上樓。
一邊上樓,一邊想笑。
他終於知道了初梔這個性子到底像誰了。
他無意識地彎起唇角,開門進屋,坐回到沙發裏。
房子已經裝修好了一段時間,靠墊是她挑的,窗簾是她挑的,家具多數也是她挑的。
結果把人惹哭了。
陸嘉珩笑不出來了。
他癱在沙發裏,一閉上眼,腦海裏全是一張白皙的臉。
明亮清澈的黑眼睛又圓又大,唇瓣紅潤,長長的睫毛又卷又翹。
一笑起來兩頰掛出梨渦和酒窩,眼睛彎彎的像月亮一樣,說話永遠都是輕聲細語,慢吞吞地,軟軟糯糯,像豆沙包裏甜甜的紅豆沙餡。
被他給弄哭了。
有那麼一瞬間,陸嘉珩覺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什麼資格似的。
最糟糕的是,他還是覺得可愛。
哭起來的樣子怎麼也那麼他媽可愛,簡直好看死了,心都化了。
陸嘉珩單手撐住眉骨,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自顧自地窩在沙發裏喪,喪了一會兒,程軼打電話過來。
電話那頭有人在狼哭鬼嚎,聽得出戰得正酣,程軼的大嗓門震天動地,悲切哀泣,聽起來像是遭受到了什麼慘絕人寰的對待:“陸少!!!!!”
“嗯。”陸嘉珩捏著手機湊到耳邊,繼續癱成一灘喪。
程軼:“殿下!!粗!來!玩!啊!有妹子啊!!!!!!”
其實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多餘,鄧女士連裙子和草帽都穿戴好了。
果然,鄧女士沒說話,觀察著她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寶貝,你也跟爸爸媽媽一起吧?”
初梔搖搖頭:“我要上課呢。”
“媽媽給你請假。”
初梔還是拒絕:“過段時間馬上要期末考試了,現在的課不能缺的。”
鄧女士和初父對視了一眼,還想說些什麼,門鈴突然響了。
初父利落地放下手裏的報紙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初父定睛一瞧,特帥氣的小夥子。
小夥子沒穿外套,一件幹淨簡單的白襯衫,身形高大挺拔,一張漂亮不女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