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還落在她領口上,領口扣子已經被解開了三顆。
初梔整個人控製不住地顫了顫。
陸嘉珩沉沉笑了一聲,終於放過了她的扣子,手指微微上移,指尖抵在喉嚨,傾身垂頭,幾乎是唇貼著唇的距離:“問題都問完了?”
初梔吞了吞口水,點了點頭,又搖搖頭,聲音細細糯糯的:“沒有……”
他唇片已經貼上來了,聲音含糊:“那還有什麼要問……”
她哪裏說得出話來。
唇瓣被他含著,剛微微張開口,他就像蓄謀已久似的吻上來,連呼吸都被攫取了,更別說言語。
初梔微微揚著頭,脖頸拉成修長的線,生澀又順從地接受他的吻。
她手指緊緊捏著鞋櫃邊緣,身體不由自主微微向前了一點兒。
起初,陸嘉珩還是溫柔而克製的,到後麵,終於繃不住,無意識的開始凶起來。
初梔舌尖發麻,嘴角有什麼東西要溢出來了。
她憋紅了眼,費力地吞咽了一下。
陸嘉珩輕輕咬了咬她唇瓣,手上動作停住。
她急切地呼吸新鮮空氣,人軟下來,被他扣住後頸微微往上抬了抬,下一秒,男人咬上她脖頸。
這個男人像狗一樣,咬人仿佛上了癮。
初梔懷疑他是不是小時候被狗咬過,忘記注射疫苗了。
她吸吸鼻子,分出精神來跟他皮:“陸嘉珩,你小時候是不是被狗咬過,沒打狂犬疫苗。”
陸嘉珩沒閑心理她,痛感絲絲麻麻,初梔嗚咽了一聲,感受到自己脖頸處覆蓋著動脈的薄薄一層皮膚被他輕輕舔了舔。
像是中世紀的吸血鬼進食前的潤滑,而她被當做最新鮮的食物即將獻祭給惡魔。
玄關處的空間一片寂靜,他的頭埋在她頸間一路向下,輕微的刺痛感伴隨著其它什麼陌生的感覺,初梔蒙蒙睜著眼,視線散在暗黃的頂燈處。
即使在這個時候,初梔依然分出一點心思來胡思亂想。
他家玄關的燈,當初好像也是她挑的,當時她覺得玄關的燈不用那麼亮,朦朦朧朧有一點意境就很好。
結果沒想到現在,這種意境用在了這個時候,這種事情上。
她發她的呆,陸嘉珩自己做自己的事情,鼻尖蹭著下移。
男人的呼吸滾燙,就貼在她麵前,不抬頭,黑乎乎的腦袋低垂著,和他工作敲鍵盤的時候一樣專心。
誒,誒誒,再往下就不太對勁了啊。
初梔回過神來,她一邊抬手推他,人費力地往後縮,靠在冰涼牆壁上,啪啪啪地拍他:“陸嘉珩,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他沒抬頭,低聲“嗯”了聲:“你問。”
初梔努力和他較勁兒,清了清嗓子,很認真地問道:“你那個小菊花室友,叫什麼名字?”
“……”
陸嘉珩停住了,終於抬頭,眯起眼來:“你這個時候問別的男人的名字?”
“我想讓他教我化妝,我真的不會化妝,隻會畫個眉呀,一直這樣不太好吧。”
初梔誠懇地苦惱道。
“……”
他的手指還落在她領口上,領口扣子已經被解開了三顆。
初梔整個人控製不住地顫了顫。
陸嘉珩沉沉笑了一聲,終於放過了她的扣子,手指微微上移,指尖抵在喉嚨,傾身垂頭,幾乎是唇貼著唇的距離:“問題都問完了?”
初梔吞了吞口水,點了點頭,又搖搖頭,聲音細細糯糯的:“沒有……”
他唇片已經貼上來了,聲音含糊:“那還有什麼要問……”
她哪裏說得出話來。
唇瓣被他含著,剛微微張開口,他就像蓄謀已久似的吻上來,連呼吸都被攫取了,更別說言語。
初梔微微揚著頭,脖頸拉成修長的線,生澀又順從地接受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