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梔從來沒見過陸嘉珩開會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而這次的事情初梔跟他說的時候感覺他也沒什麼熱情。
此時他隨意拉了椅子坐在桌邊,懶洋洋往後一靠,斜歪著身子,漫不經心的樣子。
陸嘉珩是學金融的,關於前端開發方麵初梔壓根沒期待他能有什麼了解,她很懷疑的看著他,等著他能放出什麼屁來。
結果下巴都驚掉了。
男人全程都不緊不慢,話也不多,但卻邏輯清晰嚴謹,細節部分一環一環的摳,提出來的問題也往往直擊要害,柔軟懶散的聲線緩慢舒服,拋出的每一個點卻都尖銳,讓人很容易就會跟著他的節奏走。
卓思那邊除了蕭翊能偶爾插上兩句話,基本上一片安靜無聲,隻有躍馬的那位冷漠先生跟他有來有回,不相上下。
直到散會,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初梔甚至感覺到這兩人眼底蹦出了什麼火花。
不知道為什麼,初梔突然想起了那位闊別已久的小菊花,他提起自己那位心上人的時候,也是這種火花帶閃電的眼神。
初梔打了個哆嗦,收拾東西起身,最後一個走出會議室。
她剛把東西放在自己桌上,聽著辦公室裏的小姑娘又開始沸騰著亢奮了,一道道如狼似虎的目光投向她們的新目標,躍馬那位頭兒身上。
此時冷淡先生正在跟陸嘉珩說話,陸嘉珩很高,差不多有個一八七一八八的樣子,那男人跟他身高不相上下,兩個類型截然不同的帥哥站在一起,跟拍電影兒似的。
許策劃就又沸騰了,拉著一邊新來的設計小姑娘:“對不起,我不愛陸總了,比起這種一看就很騷的我還是喜歡這種高冷禁欲的款。”
“這是躍馬那邊來的老大吧?”
“不是老大吧,好像是那邊領導的朋友,臨時過來幫幫忙。”
“我剛剛在門口聽見他跟小陸總說話啊,姓顧。”
“好的,標準男主姓,希望大家下個月來參加我跟顧先生的婚禮。”
幾個女孩子躲在格子後麵小聲笑,笑到一半,就看見隔斷上麵冒出來一顆毛絨絨的腦袋,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她們,軟聲問道:“你跟顧先生的婚禮我也能去嗎?我也喜歡高冷的,我就去湊個熱鬧。”
許策劃:“……”
許策劃打了個哆嗦,突然覺得怎麼周圍空氣有點兒冷呢。
再一回頭,就看見她下個月的結婚對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一看就很騷的正站在旁邊,微挑著眉,懶洋洋道:“上班期間交頭接耳。”
三秒鍾後,所有人都飛速回到了自己座位前,悄無聲息。
初梔也老實巴交地縮回去了。
後來一連好幾天,陸嘉珩跟初梔說話都不太熱情,初梔給他發信息,或者晚上見麵和視頻的時候,他也是言簡意賅,惜字如金,能說一個字就不會說兩個字。
剛開始的時候,初梔還覺得是他忙得累了,後來終於發現那裏不對。
某次晚上下班,陸嘉珩送她,兩個人在車上,初梔終於忍不住問他:“陸嘉珩。”
初梔從來沒見過陸嘉珩開會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而這次的事情初梔跟他說的時候感覺他也沒什麼熱情。
此時他隨意拉了椅子坐在桌邊,懶洋洋往後一靠,斜歪著身子,漫不經心的樣子。
陸嘉珩是學金融的,關於前端開發方麵初梔壓根沒期待他能有什麼了解,她很懷疑的看著他,等著他能放出什麼屁來。
結果下巴都驚掉了。
男人全程都不緊不慢,話也不多,但卻邏輯清晰嚴謹,細節部分一環一環的摳,提出來的問題也往往直擊要害,柔軟懶散的聲線緩慢舒服,拋出的每一個點卻都尖銳,讓人很容易就會跟著他的節奏走。
卓思那邊除了蕭翊能偶爾插上兩句話,基本上一片安靜無聲,隻有躍馬的那位冷漠先生跟他有來有回,不相上下。
直到散會,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初梔甚至感覺到這兩人眼底蹦出了什麼火花。
不知道為什麼,初梔突然想起了那位闊別已久的小菊花,他提起自己那位心上人的時候,也是這種火花帶閃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