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吃了飯,八點多回去的。
江昀別墅的燈還亮著,他站在陽台上,雙手撐著護欄,身子微微前傾。
背脊優雅的弓起。
言陌直覺,他在看她。
茶杯生病了,沒有鬧,將它放在地上後就乖乖的回了狗窩,臨走時還舔了舔言陌的手指尖。
言陌剛直起身子,便被陸靖白從後麵抱住了。
他推著她,將言陌壓在身後的架子上。
上麵堆放的狗糧、狗玩具劈裏啪啦的掉下來,正正的砸在茶杯的房頂上。
四腳伸長、趴在狗窩裏睡得正香的病號小心翼翼的從狗窩裏探出頭來,衝著陸靖白就是兩聲奶聲奶氣的叫喚,一聽就還虛弱的很。
沒人理它。
茶杯探著腦袋張望,厚厚的肉爪子在地上刨了幾下,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直到言陌發出一聲低而細碎的呻吟,它才拖著虛弱的身體猛的竄出去,咬著陸靖白的褲腿將他往後拖。
陸靖白:“……”
生了病的小奶狗。
他再專注一點幾乎都感覺不到那點微弱的拉扯,但他還是停下來了,鬆開言陌被他吻的有些紅腫的唇,垂眸去看腳邊正賣力拉扯他的茶杯。
哼了一聲,“蠢狗。”
沙啞到極致的聲音傳遞著荷爾蒙的氣息。
言陌麵頰潮紅,眼神清亮而濕潤,她看著在陸靖白腳邊忙碌的茶杯,忍不住低笑出聲。
在男人眼裏,自己愛的女人心情舒暢笑得毫無負擔的時候總是最美的,言陌真心笑的時候不多,大多時候,她的情緒都很淡。
荷爾蒙的衝動並沒有因為這個變故減退半分,但此刻,他卻意外的不想打擾。
看著她笑,似乎也是一種享受。
察覺到陸靖白直勾勾的目光,言陌斂了斂笑意,“怎麼了?”
陸靖白抬手,略顯粗糲的指腹在她揚起的唇角上擦過,像是還沒有完全回神,聲線還有幾分朦朧,“笑完了?”
“恩。”
言陌的嘴角已經成了一條直線,沒有絲毫笑的弧度。
陸靖白覺得可惜,彎腰,將言陌打橫抱了起來,大步上了二樓。
他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用目光臨摹她的臉部輪廓,“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漂亮?”
言陌確實長得很漂亮,從五官到臉部輪廓,再到脖頸的線條,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則滿,少一分則欠。
總有人形容外貌,說是五官單拆開不好看,但合在一起卻說不出的漂亮。
陸靖白卻始終覺得這話說的矛盾,如果一個人的五官沒有一處好看的,那即便是合在一起,也絕對和漂亮沾不上邊,最多隻能用看著舒服來形容。
所以,言陌的美是她的五官無論拆開還是合上,都堪以描畫。
漂亮到精致的地步。
“有,很多。”
這是實話。
說她漂亮的不在少數,男人居多,同齡的女人很少,長輩也有,後來搬出言家,就再也沒有長輩說過她漂亮了。
“嗬,”陸靖白低笑出聲,“臉皮厚,還真就老老實實的答了,也不知道謙虛一些。”
在外麵吃了飯,八點多回去的。
江昀別墅的燈還亮著,他站在陽台上,雙手撐著護欄,身子微微前傾。
背脊優雅的弓起。
言陌直覺,他在看她。
茶杯生病了,沒有鬧,將它放在地上後就乖乖的回了狗窩,臨走時還舔了舔言陌的手指尖。
言陌剛直起身子,便被陸靖白從後麵抱住了。
他推著她,將言陌壓在身後的架子上。
上麵堆放的狗糧、狗玩具劈裏啪啦的掉下來,正正的砸在茶杯的房頂上。
四腳伸長、趴在狗窩裏睡得正香的病號小心翼翼的從狗窩裏探出頭來,衝著陸靖白就是兩聲奶聲奶氣的叫喚,一聽就還虛弱的很。
沒人理它。
茶杯探著腦袋張望,厚厚的肉爪子在地上刨了幾下,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直到言陌發出一聲低而細碎的呻吟,它才拖著虛弱的身體猛的竄出去,咬著陸靖白的褲腿將他往後拖。
陸靖白:“……”
生了病的小奶狗。
他再專注一點幾乎都感覺不到那點微弱的拉扯,但他還是停下來了,鬆開言陌被他吻的有些紅腫的唇,垂眸去看腳邊正賣力拉扯他的茶杯。
哼了一聲,“蠢狗。”
沙啞到極致的聲音傳遞著荷爾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