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的那條蠢狗,什麼時候能給你送回來?實在蠢的讓人受不了,它居然不知道怎麼蹲著上廁所。”
言陌:“……”
她沉默了半晌,“茶杯是比較蠢,沒有你聰明。”
白浩然今天喝了酒,有點暈,這會兒反應不及時,隻覺得自己被誇了,笑得眼睛眯起,對言陌的成見也淡了,“嫂子,你是怎麼把我哥拿下的?我跟你說,他是我們家裏出了名的難搞,你都不知道我姨媽用了多少法子,給他送了多少女人,有次直接剝光了放他床上,結果他拿手銬將人拷了,打電話讓我姨媽自己去警局拿手銬鑰匙回來放人,你是沒瞧見當時我姨媽的臉色……”
“啊啊啊啊,疼,哥……”
白浩然揪著被陸靖白從後麵拽得勒緊了脖子的衣領,“哥,我閉嘴,您這麼多年,就為了嫂子守身如玉,三十幾歲沒碰過女人……”
“白浩然,你胡說個什麼勁?”
最後。
喝得二暈二暈的白浩然被他母親大人給揪著耳朵擰出了陸家別墅。
顧鈺微對陸靖白和言陌道:“你們今天也累了,都上去休息吧。”
孩子跟他們在一個房間,言陌晚上喂奶,方便。
粉色的嬰兒床上掛著小蚊帳,孩子睡的正香。
才四十幾天的孩子,還不能有大動作,睡覺很規矩。
月嫂見他們上來,急忙起身:“先生,太太。”
言陌:“你回房間睡吧。”
“好的。”
晚上如果不是孩子哭鬧的特別厲害,他們都是自己哄的。
言陌彎腰,手伸進蚊帳裏,觸了觸孩子白嫩的臉,軟軟的,觸上去很舒服。
陸靖白從後麵抱住她,女人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奶香味,他吻著她的耳垂,手貼著她的腰,沿著女人纖細的腰身遊走,聲音粗啞:“去洗澡?”
言陌孕期體重並沒有長多少,月子裏吃些營養的燉品,反倒是胖了些。
腰上比之前多了些肉感。
陸靖白憋了有足足四個多月了,這個數字其實算不得準,自從言陌懷孕,他便一直憋著的,前三個月不能碰,雖說三個月之後可以適當的性行為,但言陌挺著那麼大一個肚子,陸靖白哪裏敢用勁。
不盡興,次數也屈指可數。
這會兒火氣竄上來,便有些壓不住了,他開始剝言陌身上的衣服,吻她的肌膚,手上用勁,將她往床上帶。
模糊不清的聲音撞擊著她的耳膜,“醫生說可以了。”
言陌沒有拒絕,她對他的渴望,同樣強烈。
熟睡的陸晰冉突然扁了扁嘴巴,在陸靖白和言陌的目光中,‘哇’的一聲哭了。
這一聲,哭得驚天地泣鬼神。
簡直是聲如洪鍾。
外麵有人敲門,是剛出去的月嫂,“太太,小姐是哭了嗎?要不要我抱著哄一哄?”
陸家給的錢夠,月嫂很盡職。
晚上沒帶孩子總覺得良心不安,這會兒人才剛出去沒多久孩子就哭了,想著先生和太太也還沒有睡覺,不會打擾,便敲門了。
“嫂子,你的那條蠢狗,什麼時候能給你送回來?實在蠢的讓人受不了,它居然不知道怎麼蹲著上廁所。”
言陌:“……”
她沉默了半晌,“茶杯是比較蠢,沒有你聰明。”
白浩然今天喝了酒,有點暈,這會兒反應不及時,隻覺得自己被誇了,笑得眼睛眯起,對言陌的成見也淡了,“嫂子,你是怎麼把我哥拿下的?我跟你說,他是我們家裏出了名的難搞,你都不知道我姨媽用了多少法子,給他送了多少女人,有次直接剝光了放他床上,結果他拿手銬將人拷了,打電話讓我姨媽自己去警局拿手銬鑰匙回來放人,你是沒瞧見當時我姨媽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