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瓜疼。
陸小七剛走到單元門門口,手機就響了。
是寧擇遠打來的。
“喂?”
“在哪?”寧擇遠辭簡意賅。
陸小七:“……剛到家。”
“有份兼職,做嗎?”
陸小七第一反應是,這個男人想害自己,那天自己做兼職的時候他還嚴令禁止,搬出合同來壓她,今天主動打電話來問她做不做兼職。
突然反其道而行,必定有妖。
“不做。”
“有償,給的還不低。”
陸小七猶豫了一下,堅定的搖頭,“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兼職了,一心不能二用,我要把律所的工作當成我一生奮鬥的大事業來做,不能分心。”
“嗬,”那頭,男人冷笑了一聲,“陸小七,你的臉呢?”
“不是好好的長著嗎?你難道一直沒看清過我的臉?寧擇遠,你是近視嗎?”她回答的一本正經。
寧擇遠:“……”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陸小七鼓著腮幫,百無聊奈的踢著腳下的落葉。
寧擇遠:“不會開除。”
陸小七挺直身體,“做什麼,多少錢?地址給我。”
“鍾點工,收拾房間,禦廷27層。”
禦廷?27層?
這名字挺熟,樓層也挺熟,她想了一下,記起來了。
寧擇遠的家。
陸小七坐地鐵過去的,上了27層,寧擇遠來給她開的門。
男人剛洗了澡,頭發上的水珠還沒幹,正沿著他硬朗的臉部線條滑下。
穿著墨藍色的家居服。
一雙漆黑的眼睛裏被水汽潤澤得濕潤溫和。
看到陸小七,他往旁邊側了側身子,將擦拭頭發的毛巾隨手扔在一旁。
“隻打掃就好,不用收拾。”
“哦,”陸小七套了鞋套進去,找了一圈,“吸塵器呢?”
“你做鍾點工不帶工具?”寧擇遠給她指了位置。
“我家沒有吸塵器,總不能扛個掃帚坐地鐵過來吧,再說,我的掃帚長相不好,配不上你高大上的裝修。”
強詞奪理。
“寧擇遠,你回答我早上的那兩個問題,我給你打掃幹淨點唄。”
吸塵器是超靜音的,不影響兩人交談。
寧擇遠坐在沙發上看文件,聞言,抬眸掃了她一眼:“意思是,你不打算給我打掃幹淨?”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鍾點工不是每個角落都會打掃的,大部分是囫圇的弄一遍,表麵過的去就行,很多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沒清理,你給的這個價,就比市場價高出一點……”
“再加一倍的錢,你打掃幹淨,包括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他加重了那四個字,“等一下檢查,過關了才能拿到錢。”
陸小七:“……”
真想拍死自己。
但時間不多了,明天再交不出答案,她就失信了。
一千塊是小事,失信是大事。
她放下吸塵器跑過去,在寧擇遠麵前蹲下,仰著頭,雙手撐著膝蓋,“我不收那一倍的錢,你就告訴我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一句話抵三百塊……”
“你這麼關心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寧擇遠傾身,湊近她。
腦瓜疼。
陸小七剛走到單元門門口,手機就響了。
是寧擇遠打來的。
“喂?”
“在哪?”寧擇遠辭簡意賅。
陸小七:“……剛到家。”
“有份兼職,做嗎?”
陸小七第一反應是,這個男人想害自己,那天自己做兼職的時候他還嚴令禁止,搬出合同來壓她,今天主動打電話來問她做不做兼職。
突然反其道而行,必定有妖。
“不做。”
“有償,給的還不低。”
陸小七猶豫了一下,堅定的搖頭,“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兼職了,一心不能二用,我要把律所的工作當成我一生奮鬥的大事業來做,不能分心。”
“嗬,”那頭,男人冷笑了一聲,“陸小七,你的臉呢?”
“不是好好的長著嗎?你難道一直沒看清過我的臉?寧擇遠,你是近視嗎?”她回答的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