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俊的臉上麵無表情,“看來,你這對耳朵長來不是用來聽話的,我跟你說過了,今晚就留在這邊睡。”
寧擇遠的聲音低沉,還帶著一線情欲的沙啞。
英俊的男人、乖巧的女人,從來都是人群視線的集中點。
何況,寧擇遠還穿的這麼……
有特色。
整個地鐵上的人都看著他們。
“我打掃完了。”
陸小七不想丟臉,壓抑著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道。
“滴滴滴”。
地鐵門要關了,正發出急促的警報聲。
寧擇遠一把將陸小七拽出來。
地鐵門關上。
地鐵在她麵前呼嘯而去。
陸小七是被拽出來的,腳下沒站穩,寧擇遠托住她,將她攬在懷裏。
低頭,唇齒輕啟,在她耳骨上咬了一下。
是真的使了勁的咬她。
陸小七疼的‘噝’了一聲,捂著被咬的那一側耳朵,抬頭,怒目相視,“寧擇遠,你腦子有病是不是?你咬我幹什麼?”
她用手摸了摸,仿佛能摸到上麵的牙印。
這個點,地鐵站已經沒有別的乘客了,值班人員要下班了,開始清理東西。
寧擇遠冷笑一聲,理所當然的道:“你這耳朵既然不是用來聽話的,那我就給它想點別的用處,比如……”
他低下頭,又一次吻了下來。
男人的舌尖在她剛才被咬的那一處刷過,柔軟的、濕漉的、像一股電流瞬間從這一處竄入心底。
全身都麻了。
陸小七不由自主的揪緊了寧擇遠的衣服,腳尖繃緊。
寧擇遠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他微微勾起唇角,壓低的聲音在女人耳邊響起,很輕,“調情。”
這裏是公共場合,而且,地鐵站要關門了。
寧擇遠問:“走嗎?”
當然是要走的,難不成留在這裏過夜。
陸小七現在正在氣頭上,不想理他,瞪了他一眼後狠狠的推開擋在麵前的寧擇遠,快步走了。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寧擇遠笑了一下,不緊不慢的在身後跟著。
她的兩邊耳朵都紅透了,看著倒是多了幾分可愛。
出了地鐵站,滾燙的空氣瞬間包裹了她,陸小七抬手扇了扇風,站在街邊攔出租車。
幾分鍾的時間,便出了一身的汗。
寧擇遠在陸小七的後麵出來,一輛明黃色的出租車正打著轉彎燈緩緩停靠在路邊,女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拉開車門彎腰坐上去。
“抱歉師傅,她不走。”
寧擇遠將陸小七拉過來,單手攬進懷裏,關上門,對出租車師傅點了點頭致歉。
陸小七在他懷裏劇烈掙紮,“你放開我。”
司機警惕的看著寧擇遠:“你們認識?”
“我女朋友,跟我鬧脾氣呢。”
“我說了要分手,我不……”
寧擇遠溫柔的吻了吻陸小七的唇,攬著她腰的那隻手警告的收緊。
陸小七差點沒被他勒得喘不上氣,他看著她,目光裏全是警告的冷意,說出的話卻溫柔安撫,帶著無奈的寵溺,“乖,別鬧,聽我跟你解釋,恩?”
虛偽。
做作。
偽君子。
男人英俊的臉上麵無表情,“看來,你這對耳朵長來不是用來聽話的,我跟你說過了,今晚就留在這邊睡。”
寧擇遠的聲音低沉,還帶著一線情欲的沙啞。
英俊的男人、乖巧的女人,從來都是人群視線的集中點。
何況,寧擇遠還穿的這麼……
有特色。
整個地鐵上的人都看著他們。
“我打掃完了。”
陸小七不想丟臉,壓抑著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道。
“滴滴滴”。
地鐵門要關了,正發出急促的警報聲。
寧擇遠一把將陸小七拽出來。
地鐵門關上。
地鐵在她麵前呼嘯而去。
陸小七是被拽出來的,腳下沒站穩,寧擇遠托住她,將她攬在懷裏。
低頭,唇齒輕啟,在她耳骨上咬了一下。
是真的使了勁的咬她。
陸小七疼的‘噝’了一聲,捂著被咬的那一側耳朵,抬頭,怒目相視,“寧擇遠,你腦子有病是不是?你咬我幹什麼?”
她用手摸了摸,仿佛能摸到上麵的牙印。
這個點,地鐵站已經沒有別的乘客了,值班人員要下班了,開始清理東西。
寧擇遠冷笑一聲,理所當然的道:“你這耳朵既然不是用來聽話的,那我就給它想點別的用處,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