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溝裏的人,本來就應該互幫互助,嬸子家有困難,我這個做小輩的也是應該幫忙的。”

有社員進入,趙希望趕緊爬上木梯,使勁捶打著蓋著地窖的木板,“來人啊!救命啊!地窖有人!”

她的呼喊聲仿佛傳不到上麵一般,上麵的說話聲依舊,“而且那東西壞的很,讓他害叔,我這個小輩實在過不去。”

趙希望敲得正起勁的時候,身後傳來公鴨嗓青年鬼微弱的聲音:“別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嚨,上麵也聽不見的,他在這兒設了結界,你能聽到上麵的聲音,可是上麵的人聽不到你的聲音……”

趙希望安靜下來,緩緩坐在木梯上,問公鴨嗓青年鬼,“你知道那個李八戶到底是什麼人嗎?我路過他後媽那兒,聽到她後媽一直在嚎,說他不是人……可今天我見到李八戶,可他不像被上身的樣子……”

“鬼知道。”公鴨嗓青年鬼閉上眼睛,“不知道從哪修的歪門邪道……昨兒我來的時候,這兒還有一個女鬼,被剛剛說話阿嫂的男人害的好苦,被強.奸弄大了肚子,女孩臉皮薄,直接上吊自殺了,本來回來索命的,結果栽在……李八戶的手裏,硬生生被李八戶吸食鬼氣衰竭而死……”

“他、他吸食的鬼氣越多,道行就越高,任我記起那對狗男女後怨氣衝天,也壓不過他,被綁在這兒淪為……食物……”

公鴨嗓青年鬼虛弱地說,“我這回注定出不去了,隻是非常對不起……連累了你……哎喲我去,你別離我那麼近,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趙希望趕緊離公鴨嗓青年鬼遠了些,公鴨嗓青年鬼頓時鬆了口氣,“真是見鬼了……以前怎麼聞不到你身上有味道……你離我遠點,別靠近我,我、我總覺得餓得很。”

許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又或是為了緩解臨近死亡的恐懼,公鴨嗓青年鬼開始自言自語,“和婊.子訂婚的時候,我覺得我是天底下……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她雖然不是長得最漂亮的,可在我心裏誰都及不上她……鋌而走險倒賣大的,就是為了多賺些,給她更好的生活……結果……”一行血淚順著他眼角流了下來,“結果她和她哥勾搭在一起,為了吞我的財產,竟聯合將我殺害,好一對狗男女啊……”

公鴨嗓的遭遇非常可憐,但現在自身難保的趙希望無心聽他訴苦,她再度爬上木梯,搗鼓著蓋著地窖的木板,木板上壓了東西,她根本推不開。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蓋著地窖的木板一鬆,開了。

一雙腳映入她眼簾,往上看,李八戶掀著木板,對她笑得一臉意味深長,“想走啊?”

頓了頓,“沒門,好奇心害死貓,小妹,下回投胎記得投聰明點,有很多好奇心都是多餘的。”他在趙希望肩膀上推了一下,趙希望沒站穩,腳一歪,咕嚕一下便滾了下去,直接滾到公鴨嗓青年鬼那邊,穿過他的身子,狠狠砸在牆上。右額頭傳來刺痛,一摸,竟全是血。

“都是溝裏的人,本來就應該互幫互助,嬸子家有困難,我這個做小輩的也是應該幫忙的。”

有社員進入,趙希望趕緊爬上木梯,使勁捶打著蓋著地窖的木板,“來人啊!救命啊!地窖有人!”

她的呼喊聲仿佛傳不到上麵一般,上麵的說話聲依舊,“而且那東西壞的很,讓他害叔,我這個小輩實在過不去。”

趙希望敲得正起勁的時候,身後傳來公鴨嗓青年鬼微弱的聲音:“別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嚨,上麵也聽不見的,他在這兒設了結界,你能聽到上麵的聲音,可是上麵的人聽不到你的聲音……”

趙希望安靜下來,緩緩坐在木梯上,問公鴨嗓青年鬼,“你知道那個李八戶到底是什麼人嗎?我路過他後媽那兒,聽到她後媽一直在嚎,說他不是人……可今天我見到李八戶,可他不像被上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