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也有人發現了這個事情,明明剛才還罵的正歡的人,轉瞬就記不住名字,實在邪門!
因為午時就要行刑,所以剛剛負責斷頭的劊子手也在,劊子手完全沒有想到陳擺會突然起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這個短短的沒有反應過來,陳擺已經奪過他的砍刀,跳下行刑台。
剛剛那些人朝他扔東西扔的最凶,陳擺可都是看在眼裏的,這回兒渾身髒兮兮,惡心巴拉的讓他的好心情大打折扣,這些人都該死!
他眼中凶態畢露,逮住剛剛扔的最凶的那個,一刀就捅了下去。
頓時間,鮮血四濺,染紅了好些人的衣裳。
這下子,人群鬼哭狼嚎,四處逃竄,陳擺舔了舔唇,在地府受的憋屈再度襲上心頭,他他需要放鬆放鬆。
他的放鬆方式與常人不同,他的放鬆方式就是殺人。
官府那邊很快派了人過來抓捕,但犯難的事,他們根本抓不住陳擺,倒不是他們沒有本事,而是陳擺那人太奇怪,他們明明已經鎖定了陳擺的位置,可陳擺一個轉身,頓時間,他們就不知道陳擺哪兒去了。
在人群中轉悠了大半天,也沒有逮到陳擺,反倒他們這邊死了好些個兄弟,也是如此,到了最後,官差們都不敢輕舉妄動,背靠背警惕地觀察四周,不敢主動出擊。
這時,隱在人群裏的陳擺也發泄完了,他扔掉手裏的砍刀,砍刀砸在地上發出刺耳的一聲“哐當”,嚇得旁邊的無辜百姓渾身一顫,驚恐地看向旁邊,旁邊站著是他的朋友……對了,剛剛他旁邊好像站了個陌生人,那陌生人好像拿著刀來著,那陌生人長什麼模樣?
腦海裏一片空白,他完全不記得。
之後的生活對於陳擺來說,實在太過肆意瀟灑,之前燒傷搶掠,到底還是要避著官府,可現在,他已經是完全明目張膽的搶殺了,反正他現在已經從生死簿上除名,沒有人能夠抓住他。
這樣的日子起先還覺得無比暢快有意思,可時間久了,就覺得索然無味了,之前幹這些,刺激又富有挑戰性,可現在,完全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沒意思。
而且,他覺得非常遺憾,雖然獲得了長生不死,但他卻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也是如此,他試著給自己取名字,說來也奇怪,隻要他給自己取了名字,用那名字的時候,人們就能記住他的臉,能夠在人群裏找到他。
也是因為如此,他才覺得人生再度有了意義,對於那些慘無人道的惡事,許是厭煩了,他不再繼續,而是往道術上麵鑽研,希望能在道術上麵闖下一片天,樹立自己的威信,還有建立起自己的王國。
隻是人類的生命有限,他不能用同一個名字一直生存下去,這樣時間長了,會引起地府的注意,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所以他隻能過個幾十年改一次名字,每換一個名字,就要重新爭奪一次自己親手帶出來術法團隊。
因為這個世界上,富有野心的人太多了,以他為首,底下是一個牽扯商業、地下產業鏈、以及邪術的巨大利益團體,很多人都在下麵虎視眈眈地等著年邁的領頭人去世,這樣他們好上位。
而換了另一個名字的陳擺,相當是一個沒有背景的愣頭青,就是之前有打理過這方麵的關係,那群老人也不買賬,所以要陳擺要對那些反對他的人進行管控和清理,對於他來說,這不過是小事一樁,隻是要耗一些時間和精力。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迫切想要回自己的名字。
70年代末,這個時候他為自己取名為陳江白,工作是縣醫院的醫生。時代變遷,很多事情都和之前的時代不同,所以在這個時代,他還是比較低調的。
他一直在研究他的新型邪術,那就是大規模養小鬼,實體小鬼和意識小鬼他都養,實體小鬼就是將鬼胎落於婦人腹中,在腹中逐漸成形,與尋常嬰兒一樣,懷胎十月,最後生下來,不過生下來的不是尋常的嬰兒,而是鬼嬰,這便是實體鬼嬰了。
簡單點來說,就是實體鬼嬰是有實體的,而意識鬼嬰就和傳統的鬼嬰一樣,是鬼魂,沒有實體。
實體鬼嬰比傳統鬼嬰要厲害許多,無論是能力還是聰慧程度。
但陳江白意不在此,他養鬼嬰另有用途,他要把鬼嬰慢慢養大,然後讓他們去和人類的女子或是男子結合,看看會生下來什麼東西。
“生下來東西……”陳江白頓了頓,對趙希望溫柔的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可在趙希望的眼裏,他這笑容比惡鬼都要可怕,“你也見過,就是上次你去G市,回來時追著你們貨車跑的東西。鬼嬰和人類生下來的孩子,剛出生時與尋常人無異,越長大,他們的眼睛就會發生變化,慢慢變灰,最後整個眼珠都變成灰色。待到30歲時,他們的身體會發生變化,最後變成你上回見到的那種怪物,道法雖能控製,但殺不死,就是地府官差,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在30歲變異之前,他們雖然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比常人要脆弱許多,就輕輕給他一刀,他都可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