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慈燕的話如同利刀一樣,一下下戳著他的心,將它戳的千瘡百孔。
“你在外逍遙了三千多年,如今被抓,你最該怪的,就是你的貪婪,如果你不貪婪,老老實實守著你的假名字,有誰拿你有辦法呢?”
鎖魂鏈死死鎖著陳江白,陳江白絕望大叫,但沒有任何辦法,他的身體隨著鎖魂鏈一點點往下,最終徹底沉入地底。
餘凡收了生死簿和判官筆,轉身走向趙希望。
目光觸及到她鮮血淋漓的手臂,眉頭皺了皺,伸手覆在她的傷口處。頓時,趙希望隻覺火.辣疼痛的傷口一陣微涼,疼痛緩緩消失,待餘凡的手離開的時候,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一看,那塊原本鮮血淋漓的皮膚組織已經恢複如常,就像沒有被咬過似的。
一旁的徐慈燕訕笑:“哎呀,不好意思,小希望,我忘記給你治療了,千萬別怪罪啊!”
餘凡將掌心覆蓋在她額上,頓時,一股熱流順著她額心往身體四周擴散,隻一會,趙希望不能動彈的四肢便可以活動了,張開嘴試了試,也可以說話了。
這時徐慈燕才大驚:“原來是被下了咒啊!”
想到剛剛被生生咬下血肉的場景,明明傷口已經愈合,卻還是令她渾身一抖,“被咬成那樣,我還能不吭聲,你以為我不會痛嗎?!”
徐慈燕尷尬的低下頭,“畢竟你是個壽包嘛,我以為你的痛覺不強烈。”
趙希望:“……”她無話可說。
她抬眼看向餘凡,餘凡的模樣與之前截然不同,之前是醜陋至極,如今卻是絕世容貌,明明是一樣的寸頭,卻給人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之前餘凡的眼睛一揚一瞪,旁邊的人要嚇破膽,這會兒,桃花眼輕飄飄一瞅,魂都要被勾去了。
趙希望看了一眼便挪開了眼,如今餘凡變成這個樣子,她還真不習慣。
她猶豫了下,問:“你、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也不是什麼大傷。”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傷很有可能會送了姓名。但他已經恢複靈識,不再是普通人,這些傷休養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她低聲說,其實這會兒她心裏疑問萬千,有好多事想要問他,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從和問起。
“老須,你是直接帶著包包回地府找閻王爺,還是?”徐慈燕突然開口。
餘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趙希望:“你的意思呢?”
趙希望完全是一頭霧水,從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勉強能夠推測出來一些事,但也隻是一點,根據他們和陳江白的對話,能夠猜得出餘凡和徐慈燕不是普通人,他們的身份絕不是表麵的那樣,應該是地府的人,而陳江白,應該是他們追捕的犯人。
她能猜到的,就隻有這些了。
剛剛徐慈燕說“壽包”……她突然想起她之前做過的一個夢,自己好像是一個包子,她的“主人”和“主人的朋友”都叫她包包……難道徐慈燕嘴裏的包包是指她?
徐慈燕的話如同利刀一樣,一下下戳著他的心,將它戳的千瘡百孔。
“你在外逍遙了三千多年,如今被抓,你最該怪的,就是你的貪婪,如果你不貪婪,老老實實守著你的假名字,有誰拿你有辦法呢?”
鎖魂鏈死死鎖著陳江白,陳江白絕望大叫,但沒有任何辦法,他的身體隨著鎖魂鏈一點點往下,最終徹底沉入地底。
餘凡收了生死簿和判官筆,轉身走向趙希望。
目光觸及到她鮮血淋漓的手臂,眉頭皺了皺,伸手覆在她的傷口處。頓時,趙希望隻覺火.辣疼痛的傷口一陣微涼,疼痛緩緩消失,待餘凡的手離開的時候,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一看,那塊原本鮮血淋漓的皮膚組織已經恢複如常,就像沒有被咬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