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皮秋陽見到這樣的結果,哈哈一笑,“公孫雷,你那孩子很有意思啊,最後一球踢得非常精彩呐!”
公孫雷尷尬地笑道,“皮大人莫要笑話我了,犬子確實技藝不精,臨到最後關頭竟然出現了如此大的失誤,我回去後定然會好好教育他。”
一旁的吳景龍卻也開口道,“怕不是故意踢成這樣的吧,聽聞前段日子,你那孩子與承宣兄那孩子鬧過矛盾,小孩子置氣便置氣,明知道我等在此處看著比賽,卻還敢故意放水輸掉,這錙銖必較的品行,卻也是天生的商人。”
吳景龍微諷的話語讓公孫雷老臉一紅,他看著癱坐在球場地上的兒子,心裏也萬分疑惑,自家的孩子別的不說,為人敦厚老實,根本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吳大人,丙班既然贏了,那按照規矩,縣學交流時,是否由丙班代表咱們安陵縣學……”莫修問道。
莫修這一問,讓範奇正,公孫磊,白承宣等人都看向了吳景龍,這畢竟關係到他們的兒子能不能代表安陵縣,也代表了他們的臉麵。
吳景龍被問愣住了,他沉吟了一會開口道,“這……雖然丙班贏了,但運氣成分居多,甚至臨到最後關頭,還有一些學生心思不在蹴鞠之上,有意放水。”說到這,吳景龍還看了看了看公孫雷,“就蹴鞠技術而言,甲乙班的技術大家都有目共睹,雖然這一屆是丙班僥幸贏了,但代表安陵縣縣學出戰可是大事,依我看,還是由甲……”
“不可!”焦星河打斷了吳景龍的話,“吳大人,雖然安陵縣學事宜一直由你管理,但本官還是要囉嗦幾句,規矩立了便要遵守,否則還要規矩何用?”
吳景龍沒想到焦星河如今越來越不給自己麵子,臉色也不再好看,“焦大人,丙班隻不過是僥幸贏了而已,論真實實力,哪裏比得上甲乙班?”
“今日這場蹴鞠比賽開始時,你們有誰認為丙班能贏?既然丙班贏了,那麼你又如何知道這群學生不能在縣學交流中繼續贏下去?”焦星河冷冷地看著吳景龍道,“莫要以為安陵縣都是我們的,諸位都別忘了,還有麒麟閣的人在上頭看著呢!”
焦星河最後一句話令所有人眼神都暗淡了下來,吳景龍也冷哼一聲,當是默認了焦大縣令的意思……
時隔兩個多月,北陵草原的草似乎變得更加茂盛了,一眼望去,一片青翠之色一直延伸到天邊,在深入草原幾裏遠的一個凹坑裏,一綠袍少年閉著眼靜靜地站著,在他麵前的的土地中,似乎還在散發著一縷極淡極淡的血腥之氣。
“陳師弟,你便是在此處與厲老鬼同歸於盡的麼?”李雲鶴輕輕地問道。
他蹲下身,用手輕輕撫摸凹坑中還帶有一點點淡紅色的魄羅草,又繞著這個凹坑走了幾圈,最後,李雲鶴順著一條極淡極淡,幾乎看不出來的的草壓痕慢慢悠悠地走了一裏路,找到了一個兩尺來深的土坑。
高台上,皮秋陽見到這樣的結果,哈哈一笑,“公孫雷,你那孩子很有意思啊,最後一球踢得非常精彩呐!”
公孫雷尷尬地笑道,“皮大人莫要笑話我了,犬子確實技藝不精,臨到最後關頭竟然出現了如此大的失誤,我回去後定然會好好教育他。”
一旁的吳景龍卻也開口道,“怕不是故意踢成這樣的吧,聽聞前段日子,你那孩子與承宣兄那孩子鬧過矛盾,小孩子置氣便置氣,明知道我等在此處看著比賽,卻還敢故意放水輸掉,這錙銖必較的品行,卻也是天生的商人。”
吳景龍微諷的話語讓公孫雷老臉一紅,他看著癱坐在球場地上的兒子,心裏也萬分疑惑,自家的孩子別的不說,為人敦厚老實,根本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吳大人,丙班既然贏了,那按照規矩,縣學交流時,是否由丙班代表咱們安陵縣學……”莫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