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啊,你們東流縣是發生了什麼,讓你這麼急急忙忙地跑安陵來?”吳景龍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道。
馬縣丞慢慢地止住了女兒家作態的哭聲,這讓吳景龍和張濤都大鬆了一口氣,一個胖子哭哭啼啼的,沒有任何美感可言。
“老吳啊……我……我東流縣那兩個乙上的天才……被……被偷了……”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的馬縣丞,眼睛一酸,又要開始流淚。
吳景龍慌忙上前拍了拍馬縣丞的肩膀,一邊安慰一邊問道,“被偷了?兩個好端端的學生怎麼會被偷了?被誰偷了?”
張濤神色一動,猜測般問道,“魔宗?”
馬縣丞悲憤地喊道,“不是魔宗那群天殺的還能是誰?”
“太囂張了,太囂張!那群天殺的魔宗,竟然把我東流縣的兩名天才給偷了啊……”馬縣丞咧開嘴,又要放聲大哭,“我東流縣這一屆算是毀了啊……”
“老馬,消消氣,消消氣……魔宗那群人怎麼會看上你們縣裏那兩個學生?我聽說魔宗不是隻刺殺內界的天才修士麼?”
馬縣丞用衣袖擦了擦眼睛,“何止是我東流縣,近一年來,許多縣裏的隱學學生都失蹤了,若不是春臨郡祚縣的先生當場捉到一名正想偷學生的魔宗刺客,所有的縣學都還蒙在鼓裏呢。”
“誰也不會想到,大名鼎鼎的魔宗竟然幹起了偷學生的勾當,可憐我那兩名天才學生,剛剛到入微後期的境界,若是最後一年努努力,空達也並非不可能……”
空達豈是那麼容易?吳景龍在心裏腹誹不已,但嘴上仍然好奇地問道,“那個被當場捉到的魔宗刺客後來如何了?”
“當然是服毒自盡了。”馬縣丞微微歎息道,“若是能活捉,好歹能拷問出那些被偷的學生都被關到了何處,也能讓麒麟閣派人去解救啊!”
“這魔宗偷學生幹嘛?”
“我又如何知道。”馬縣丞苦著一張臉道,“或許是魔宗要練什麼生人活祭的功法?哎呦呦,我那兩個學生誒……”
想到傷心處,馬縣丞的小情緒又上來了。
吳景龍站直了身體,恭敬地對馬縣丞做了一揖道,“老馬啊,若不是你及時來告訴我此事,我安陵學生說不定也會遭到魔宗毒手,這番心意,讓吳某人感激涕零啊!”
馬縣丞抽噎著鼻子,“老吳,咱明人不說暗話,我此次來除了告訴你們魔宗肆虐外,還有一事相求啊。”
“老馬,這你就跟我見外了,咱們兩縣相互交流了有幾十年了吧,東流遭此變故,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馬縣丞見吳景龍如此爽快,反而有些意外。
“老吳啊,其實你也知道,我們東流縣這一屆隻出了兩個好苗子,除了江洪遠江洪逸兩兄弟外,今年我們東流隱學,能入微成功的學生僅有兩人,而且那兩人都隻是入微前期……”
“你們安陵除了一個甲等資質的超級天才,還有多名丙上資質的學生,來的路上我已經打聽了,你們安陵此屆隱學所有學生都感應成功,而且到達入微中期的學生有整整四人,所以……”
“老馬啊,你們東流縣是發生了什麼,讓你這麼急急忙忙地跑安陵來?”吳景龍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道。
馬縣丞慢慢地止住了女兒家作態的哭聲,這讓吳景龍和張濤都大鬆了一口氣,一個胖子哭哭啼啼的,沒有任何美感可言。
“老吳啊……我……我東流縣那兩個乙上的天才……被……被偷了……”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的馬縣丞,眼睛一酸,又要開始流淚。
吳景龍慌忙上前拍了拍馬縣丞的肩膀,一邊安慰一邊問道,“被偷了?兩個好端端的學生怎麼會被偷了?被誰偷了?”
張濤神色一動,猜測般問道,“魔宗?”
馬縣丞悲憤地喊道,“不是魔宗那群天殺的還能是誰?”
“太囂張了,太囂張!那群天殺的魔宗,竟然把我東流縣的兩名天才給偷了啊……”馬縣丞咧開嘴,又要放聲大哭,“我東流縣這一屆算是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