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輕輕搖晃著的身體,付月已經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這裏很明顯是一艘船的甲板艙,頭上的“屋頂”其實就是甲板。
要不要這麼出人意料?出個車禍來到了太淵變成了草,睡一覺由草變成了嬰兒,又睡一覺就來到了甲板艙?
付月摸著自己的空癟癟的肚子欲哭無淚,按照自己前世的經驗,這樣的環境,這麼多同齡的孩子擠在船艙裏,莫不是……莫不是遇到了人販子?
付月又不信邪地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啟天閣內,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一醒來就換了個地圖。
肚子又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付月餓得將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印象之中,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饑餓,眼冒金星的付月感覺自己隨意就要昏厥過去。
這時,付月感覺有人戳了戳了自己的後背,她艱難地移動著腦袋朝左邊看了看,黑暗之中,一隻小巧的手向她遞上來某物。
付月嗅了嗅鼻子,聞道了一股微微餿掉的饅頭味道,她眼睛一亮,將那餿饅頭接過來,狼吞虎咽般吃了下去……
吃過東西後的付月感覺緩了過來,這才有空打量自己的救命恩人,昏暗的光線之中,隻看得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坐在自己左側的角落中,和自己一樣靜靜地靠著柱子。
“謝謝。”付月滿懷感激地小聲道謝,許久沒有喝水的嗓子,聲音聽起來像一個老頭子般沙啞。
“不客氣。”那嬌小的聲音也同樣小聲地回到,聲音聽起來比付月的“老頭音”不知好聽多少倍。
付月清了清嗓子,“這是哪?”
“不知道。”
“我怎麼會在這?”
那嬌小的身影搖了搖頭。
付月自知這個問題問得不妥當,又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
那嬌小的身影依然搖了搖頭,停頓了了一會,那身影有些遲疑地開口道,“聽別人說,好像是被魔宗抓來這裏的。”
魔宗?付月心裏微微吃驚,她知道當初刺殺李雲鶴的那兩個刺客也是魔宗之人。
被魔宗抓來的?難道說,有魔宗之人趁著隱學的同窗和先生去北陵草原之際,將自己帶到了這裏?付月在心裏猜測道,卻猜得與真相八九不離十。
“魔宗抓我們幹什麼?”
“不知道。”
“我們來這裏多久了?”
“醒來就在這了。”
付月感覺坐在旁邊的小姑娘腦袋缺根弦,耐著性子問道,“你醒來多久了?”
“你醒來之前,我就醒了。”
“你醒來之後,我還睡了多久?”付月不得不換一個問法。
“兩天。”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那嬌小的身影歪著頭想了一下道,“我聽有人說,大家都睡了三天。”
睡了三天,那就是說自己睡了五天,自己已經從安陵縣消失五天了!
付月心裏震驚地想著,整整五天沒有進食,怪不得快餓昏過去。
五天時間,現在自己又到了太淵的何處?
“謝謝你的饅頭……”付月再次道謝,她知道身邊的這個小姑娘也是所知甚少。
感受著輕輕搖晃著的身體,付月已經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這裏很明顯是一艘船的甲板艙,頭上的“屋頂”其實就是甲板。
要不要這麼出人意料?出個車禍來到了太淵變成了草,睡一覺由草變成了嬰兒,又睡一覺就來到了甲板艙?
付月摸著自己的空癟癟的肚子欲哭無淚,按照自己前世的經驗,這樣的環境,這麼多同齡的孩子擠在船艙裏,莫不是……莫不是遇到了人販子?
付月又不信邪地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啟天閣內,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一醒來就換了個地圖。
肚子又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付月餓得將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印象之中,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饑餓,眼冒金星的付月感覺自己隨意就要昏厥過去。
這時,付月感覺有人戳了戳了自己的後背,她艱難地移動著腦袋朝左邊看了看,黑暗之中,一隻小巧的手向她遞上來某物。